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书卷,只他敢带进府中,云枝悄悄看过不少。 阿娘看她面色如常,仿佛此事不值一提。 “夫妇相处之中,此事也颇为重要,你可要记在心上。如若难过也要说出来,勿叫他伤了你。” 云枝想起从前见过的图画,确实惊人,说是能伤人一点不为过。 大娘子说完了话便退了出去,只剩下云枝胆战心惊,脑中仅剩那句:“勿叫他伤了你”。 简直心如擂鼓。 席间都是自己人,多数便是大都督手下兵将,谁也没那个胆子在太岁头上动土。闹洞房是万万不敢的,只多敬了他几杯,算是在顶头上司眼前露个脸罢了。 他酒量算不得好,一晚上下来脚步都虚浮起来。 好歹被洪四海扶去了新房中,立刻被入眼这大红的内饰和千娇百媚的新娘刺痛了眼。 不过在他眼中是千娇百媚,云枝自己只认为她是惊惧非常。 洪四海招呼着人打水给娘子和大都督洗用,一屋子的人来来往往,一会儿又都退了下去。 两床才做好的被子规矩靠在一起,独孤及信已经收拾好在外靠坐着,云枝打理好自己也打算挪进里面被子躺着。 这样便很好,分做两床被子能叫她暂时心安些。 她像只泥鳅似的钻进了被窝。 里面暖暖和和,不知是不是丫头提前暖过。 结果却引得他嗤笑,“少见你如此矫健。” 她便拿出气势瞪他一眼,结果这一眼的势头没拿捏住,叫他以为是个媚眼,竟凑上来趴在他脸跟前看。 “云枝。” “嗯。” “妹妹。” “嗯。” “宜都?” “你做什么!” 他好烦人的劲儿头,叫她的名字耍人玩儿。 他娶到她了,浪费这许多时间。 见她恼了便将人连同被子抱进怀里,这下可踏实了,她不理人也不碍事。 他一下一下亲她缠人的眼睛,那么漂亮,像北地夜里的星星。 叫她忍不住闭起眼睛来。 这张樱桃口他肖想很久,今日怎能不一亲芳泽。 甚至要含着辗着,要她轻呼出声,两唇之间便放松了警惕。 更是方便夹缠在一起,听着她为了跟上节奏而不时嘤咛,简直叫他快慰。 他将人渐渐从被子里剥离出来,散了的领口露出一片柔泽,他忍不住心中赞叹,真好,真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