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连半杯水的重量都承受不起了。 岑真白小口小口地喝着金银花水,整个人的状态呈现出一种极致的矛盾,精神恹恹的———连续八天,不恹也不正常。 但同时,脸色又挺好,嘴唇红得能滴血,像是被好好爱护了。 整整一天,omega连床都下不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和每一条经络,一动就疼。 去哪里都要靠alpha抱,上厕所也是。 岑真白闭着眼,企图逃避现实。 霍仰小声道:“羞什么,床都……” 岑真白宁愿哑掉都要骂人:“闭…嘴!” 第十天,岑真白第一次穿上裤子。 霍仰正在喂他的omega喝粥,仔细地吹凉,再送到omega嘴边,“喉咙还疼吗?” 岑真白恹恹地点了下头。 霍仰亲了下他的头顶,“待会再喝点修复剂。” 岑真白问:“那你现在还疼吗?” 霍仰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岑真白问的是链接断裂症的事。 但他完完全全地忘记了!因为这几天以来,身体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他凑近了一点闻,岑真白配合地释放了点。 霍仰张了张手指,真的没有。 是因为终生标记完成,他潜意识觉得岑真白完完全全属于他了?还是岑真白释放的信息素里混合着他的味道? 岑真白看霍仰的表情,就知道了,他哑着声音道:“到时候再去检查一下吧。” 霍仰又亲了亲岑真白的脸,“好。” 粥一口一口地喝完了,他就给omega按摩放松僵掉的肢体。 然而,最可怜的是,哪怕再累,医生请假也只能请到结束后的第三天。 不过,大家体谅刚过完发 情期的岑医生,尽量调了一下班。 不是他们好人,主要是感觉岑医生再多写一本病历,就能马上晕过去。 医生和护士小声传:“霍上校也太能干了吧!心疼岑医生!” ——— 一个月过去。 江嘉能和霍启用了难得的所有年假,回了家。 因为——— 三天后,就是霍仰和岑真白的订婚。 霍仰和岑真白也用了难得的所有年假,暂时回霍家住。 两拨人见面之时…… “等等,”江嘉能皱眉,眼神锋利地瞟向两个小辈,审视着,“你俩身上的味……” 霍仰顿住,心虚地不说话。 就连岑真白,都不那么理直气壮了,只淡淡地看自己的脚。 江嘉能绕圈打量这两人,突然一个偷袭,猛地拉下岑真白的后衣领。 果然,霍仰的牙印刻在上边,伤口已经好了,但上边永远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印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