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安静地待着,等alpha清醒过来。 不知躺了多久,就在岑真白怀疑alpha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霍仰终于睁开了眼,他似乎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浑身舒畅,很爽,舒服得以为躺在床上,头还抬了抬,窝了窝,寻找一个柔软的位置。 岑真白开口,声音清晰冷静:“还有哪里疼吗?” alpha继续睡。 起码过了几分钟,霍仰才仿佛听见这句话似的,猛地抬起了头,他呆滞了一会,脖子僵硬地宛如生锈了的机器人,咔咔咔地看过来。 在对上岑真白的脸时,霍仰几乎是整个人弹射起来,从走廊飞到禁闭室里,瞬时离得远远的,仿佛应激时死粘着omega不放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他瞠目结舌,指着岑真白:“怎么回事,你怎么在……” 话音没说完,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霍仰缓慢地抬起手,摸到了自己仍然在流血的后颈。 他仍然不信那个最坏的猜测,只催眠自己是哪里受伤了,直到他两指顺着摸到了那个齿印。 他不可置信地喃喃:“你咬我?” 岑真白活动了下被枕得发麻的大腿和腰,他站起来,道:“抱歉,当时情况有点不好,我……” “你咬我?”alpha感觉眼神都空洞了,他重复。 omega再次道歉,“对不起。” “你竟然敢咬我?”霍仰说。 岑真白沉默,不经过别人同意就贸然标记自然不是正确的,如果他们ao身份互换,岑真白现在就能被警察抓走。 由于ao体力与力气悬殊,几乎没有omega能强制标记alpha,所以对于alpha没有相关的法律法规,并不完善。 主要是当时岑真白也头脑发热了,一是霍仰的应激反应并没有根据常规的信息素安抚变好,二是他害怕霍仰的腺体因此变得更差。 禁闭室一片寂静。 岑真白有点被alpha此刻身上发出的气息骇到了,在密闭的空间内极具压迫感,他心想要不他先离开,给霍仰一个人静静比较好。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密封袋装着的阻隔贴,递过去,“这些阻隔贴上边都有我的信息素,如果你难受的话,直接贴上去可能会比衣服效果好。” 霍仰没接,看都没看他。 于是岑真白打算把阻隔贴放到霍仰身后的桌子上。 alpha却突然暴起,一把抢过岑真白手里那一沓阻隔贴摔在omega脸上,“滚!” 岑真白脸上一痛,对上了霍仰愤怒到极点的目光。 下一秒,他被掐着脖子撞到墙上,眼前一片白光,后脑嗡嗡响着,刚聚焦了画面,就见alpha举着拳头要对他砸下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