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说的话。 “我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我这个人挺现实的。” 到家,上了二楼。 白赊月吩咐:“衣服脱掉,我看看你后背。” 后背上只有一条浅浅的印字,摸上去已经不疼了。 姜宁受伤修养了一个多礼拜,影视城拍戏十天,再加上回来的两天,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二十来天,白赊月下手不知轻重。 姜宁咬住白赊月的肩膀,指甲嵌进他的肩膀……然而他不知痛,也不知疲倦。 “还喜欢他?” 姜宁皱着眉头,摇头。 “还会跟他在一起?” “我跟他的矛盾,不是一件事两件事就能说清的。” “有所追求,就不该谈爱。”白赊月压下身,哑着嗓子低语告诫,“不要再犯浑,这个世界上自己最重要。” 姜宁哭着,喊着,挠着,求饶着,最后呜咽而出的,只有一句:“白叔叔……让宁宁死吧……死……也挺爽的……” 后来姜宁就晕了过去,等他醒来时,还含着白赊月,他动了一下,白赊月条件反射地收紧双臂,于是吃得更深了。 一到早上,俩人的手机不约而同地响了起来,白赊月伸出手臂,掐断电话,再关机,抱着姜宁又睡了过去。 直到中午,俩人才堪堪醒来。 白赊月离开时,不可言说的地方发出“噗嗤”的声响,痛得姜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转过身,面向白赊月,白赊月自然地将他拥在怀中。 姜宁想着,得去洗洗,不然又要发烧了,于是挣脱开白赊月的怀抱,结果脚刚着地,人便没有重力支撑般往前倒去。 他以双掌撑地,双膝跪地的姿势摔在地板上,身上只穿了一件上衣,被折磨那处迅速暴露在白赊月眼前。 有些属于白赊月的东西正在排斥姜宁的身体,白赊月眯了眯眼,他下床抱起姜宁放在床上:“躺会儿,我去放水。” 等姜宁进了浴池,白赊月叫来宝姐收拾屋子。 宝姐是白家的佣人,在白家干活四十来年,如今五十几岁,还在白家帮忙。 白赊月搬出去独居后,她觉得大少爷照顾不好自己,三天两头地过来看看,或收拾屋子,或烧饭做菜,又或是在姜宁修养期间安排另外的阿姨来帮忙。 白赊月小时候没有母亲,宝姐在一定程度上充当了母亲的角色,因此也就随她了。 宝姐看到满地狼藉,摇了摇头,一边收拾屋子,一边念叨着白赊月应该温柔一点、节制一点。 “宝姐?” 大少爷口气明显不悦,宝姐及时收住嘴巴,转移话题,“中饭已经做好,我收拾完还要给你爸整理他的储藏室,别人啊他不给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