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出卖了他。 他内伤并未痊愈,又刚服下蚀心之月,许多年都没有这样虚弱过了,不仅仅是虚弱,还很累,他不明白上官浅为什么要骗他。 她不是说永远属于他吗。 为什么要出卖他。 为什么要杀他。 “你不是和我心意相通吗?” 他真的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我可得跟公子的心,好好聊一聊。” 她的表情那么无辜,好像他致命的弱点,不是她泄露给无锋那样。 如果不是宫子羽戳破了这个谎言,他重新服下蚀心之月提前了发作时间,等无锋攻入宫门那日,就会是他的死期。 如今胜算也并不高。 他的内力恢复不会超过六成。高手过招,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分毫之差便是生死之分。 上官浅几乎陷他于必死之地,他真恨不得杀了她。 “如何聊?”宫二逼近了她,他想看看上官浅还能怎么骗他。 上官浅抱住了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前。 他的喉咙哽住,他想,上官浅是不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无锋是用什么控制杀手效命,她是不是被胁迫了,不得已才出卖他的。 他的手在她背后,几乎要贴上去了,很想抱住她,问她是不是身不由己。 只要他轻轻一带,便能将她抱在怀里。 她抬起头,他收回了手,握紧成拳。 上官浅都出卖他了,他竟然还想为她找理由。 她知道吧,自己喜欢她,她是他亲自选的新娘,角宫的女主人,她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践踏他的爱意,拿他的命去无锋邀功。 他只是上官浅的目标。 他动了心,输给上官浅—— 上官浅舌尖伸出来,描摹他的唇形,他呼吸渐重,他被上官浅摆了一道,是他太过于相信她,放松了警惕。 她没能要他的命,就得一辈子留在他身边还这笔债。 她搂着他的脖子,很是大胆主动,跨坐在他腰上和他接吻。 脱了他的衣服,坐在了他身上起伏,长长的青丝垂下来,遮住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 宫二回吻了她,唇舌纠缠的口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越发清晰,她把她的雪白酥胸托在自己脸边:“公子······亲亲我啊········” 她的样子,很欠操。 上官浅把那坨软绵压在了他的唇上:“公子·······” 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胸,含在嘴里亲吻舔舐,重重顶在她身子里,搂着她的腰操她。 等无锋的事情了了,他要把上官浅锁在房里,好好算算这笔账。 算计他,出卖他!敢图谋他的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