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眨了眨眼睛,美队一可是扑街货。 “怎么,你想跟漫威打擂台?” 伊凡卡往他怀里蹭了蹭,“我觉得大可不必,九月下旬一下映,紧接着就是逻辑的发布会,完美地配合宣传造势,不是吗?” 陆飞望着她那双眼睛,轻轻地点了下头。 伊凡卡从他嘴里取下烟,吸了两口:“这次的宴会,你是不是想拉其他人投资,继续做空次贷?” “你家就是做房地产,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很多报纸都说06年房地产是‘久违的火爆景象’,07年还会继续繁荣,而且我爸爸也说,美利坚宏观经济基本面良好,只存在一点点结构性问题,但次贷绝对没有问题,你现在撤出止损,还来得及。” “如果要止损,我又何必多此一举,还举办这场宴会吗?” “好吧,那、那我可以把我存在约翰保尔森基金那部分卖给你吗,陆?” “你要卖,确定吗?” “这钱是我的私房钱,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可不会按原价。” “没问题,我买入的时候一共200万美刀,现在只卖你182万怎么样?” “唔……” 陆飞把香烟掐灭在烟灰缸,打量着她。 伊凡卡摆出一副“求求你”的楚楚表情。 “到时候可不要后悔。”陆飞笑眯眯说。 “我绝对不会后悔!” 伊凡卡信誓旦旦说:“以上帝的名义。” “一口价,180万,还有,转过去!” 陆飞完全不给伊凡卡讨价还价的时间,把她整个人推到落地窗前,窗外的狂风大作。 “咚咚咚~” 凝结着冰霜的玻璃,时不时泛起白雾。 簌簌的雪粒从天空洒了下来,一场暴风雪覆盖纽约整座城市,几乎持续了一周时间。 好在圣诞夜这一天,雪歇风停。 华尔道夫酒店的宴会厅富丽堂皇,晶莹的水晶灯底下,耸立着一棵缠有霓虹等的圣诞树,挂满了礼品,跟四周的布置交相辉映。 傍晚时分,陆陆续续有宾客来临。 打着红领巾的懂王大步流星,迎面撞见一群只耳闻,或者只有几面之缘的重量级人物,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气。 陆飞这小子的人脉,竟然恐怖如斯! 他昂首挺胸,从侍应生端的餐盘拿走一杯红酒,装作优雅地嗅了嗅,就听见不远处—— “这酒是罗曼尼康帝?” 斯尼奥尼尔品了口酒,咂摸着嘴。 “没错,味道相当醇厚。” 迈克尔布卢姆掌管着美林整个次债部门,包括cdo和cds,不禁感慨道:“想不到陆找我们做了那么一大笔cds,还那么有钱。” “呵呵,怎么会没钱?就光他在大豆、石油、黄金期货,还有谷歌、亚马逊、网飞、怪兽上的投资,这点酒钱,他完全承担的起!” “是啊,三体基金能够短短几年,就在华尔街得到这么高的名气,跟陆这个人的眼光分不开,一次都没有错过,除了这次的次贷。” “赢那么多有什么用,在华尔街,只要错一次,就能把之前赢到的统统输回来。” “奥尼尔,你说的对,也是陆给了我们这个机会,正好借cds,把陆在黄金期货从美林挣到的钱,一个子儿也不少都吐回来。” “才这点,怎么够?要想办法卖他更多的cds,要不然我为什么会来!要不然你以为高盛、大摩、贝尔斯登它们为什么要来!” “你是说都盯上陆这块猎物了?” 迈克尔布卢姆放眼望去,到处都是饿狼。 “干杯。”斯尼奥尼尔举杯说。 “干杯!” 望着迈克尔布卢姆两人狼狈为奸,懂王又兴奋,又无奈,兴奋的是陆飞惨败,败得一塌糊涂,无奈的是伊凡卡跟他走得太近,如胶似漆,与其说是情侣,倒不如说是情人。 不行,关系必须断了! 正当他把目光投向陆飞和伊凡卡,他们此时在卡尔森布洛克的提醒下,笑脸相迎来自政界、金融界、商界和互联网圈的各路人马。 “奥尔斯曼,前副财长,高盛系的,现在在哈佛大学养老,可以把他发展到基金里。” “雷文凯,前商务副bu长,虽然已经不在政坛活跃,但对经贸,尤其是电商感兴趣。” “……” “詹姆斯凯恩,贝尔斯登的ceo,保尔森的顶头上司,他对次贷一直持乐观态度。” 陆飞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