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弄得司马扬有些呆住,顿了半晌才道:“我是个武夫,再说以前我也拿他当个朋友待,难道我还去考他四书五经?” “他……他也许是夜夜挑灯,日日苦读,方才能考上榜去,却被你这般疑心,难道就因为他后来贪了钱,便说他以前的事也是样样都错么?”白盈玉再按捺不住,立起身来,胸口剧烈起伏着。 司马扬被她惊住,不明白她怎么会如此大反应:“……我也没说他样样错,不过是据事推论,觉得他最可疑罢了。” “他哪里可疑?!”白盈玉眼睛红得要流泪一般,声音微微地发着颤,“他现下也不在了,你就可以这么随随便便地说他可疑,你这是欺他不能为自己说句话。但凡他能说,我相信,他定会来和你说个明白!” “阿猫……”萧辰听出她的情难自控,不由想伸手去拉她。 白盈玉却已经哽咽难言,亦不想再说下去,飞快地奔出房去……李栩正从外面回来,看见她泪眼婆娑地奔回自己房间,正自奇怪,进来看见司马扬在当地,顿时明白了一半。 “二哥,阿猫她……” 司马扬也是摸不着头脑:“这女娃娃是怎么了?我们好端端地说着,她冒出这么多话来,倒像是有人要和她拼命一样。现在的姑娘家,真是……” “伯父,您说这话是因为您没见过唐家的那姑娘。”李栩生怕司马扬疑心,忙打岔道,“要是唐蕾在这里,屋顶都能让她掀了。” “可她这是为什么呀?”司马扬不解。 萧辰遮掩道:“没事,她早起和我绊了两句嘴,大概是心里有些不痛快。” “原来是这样……”司马扬倒未再作计较,遂转回正题,接着问萧辰,“辰儿,你倒是说说,我方才所说的推论是否有理?” “确是有此可能,但并非是唯一可能。”萧辰仍旧是淡淡道,“何况,您也说不出白宝震究竟为何要害我爹爹。” 司马扬点头:“是,我现下还没法查出来。” “伯父,我有一事相求,还请应允。”萧辰起身,朝着司马扬的方向,长鞠一躬。 司马扬忙把他扶起来,连声道:“你这孩子,跟我还客气什么,有事直说便是了,你放心,这事我一定查到底,帮着你,绝对不会撒手不管。” “不,我是想请您放弃调查此事。”萧辰直起身来道。 “……” 司马扬愣住,转而不解:“这可是为你爹爹洗刷冤屈的大事!” “我知道……” “那你为何还要放弃?” “因为我的缘故,卫伯父已经撒手人寰,再查下去恐还会伤及无辜……” “无辜?哪里还会伤到什么人,你指的是谁?”司马扬不解。 萧辰沉默了一瞬,才道:“卫朴我曾见过,他对卫伯父甚是孝顺,他能拜在公孙先生门下不易,改名换姓定有他的苦衷。伯父此番派人查此事,必定已对他有所影响,实非我愿。” “原来是这样……”司马扬倒从未想过这层,皱了皱眉,“可那小子改名换姓,是他鬼鬼祟祟的,这怎么能怪我们呢。” “我想,他必有他的缘由。” “可也不能为了这个……”司马扬仍是不甘心。 “伯父,我真的不愿再查下去了。”萧辰重重道。 司马扬心中狐疑,盯了他一眼,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缘故?” 闻言,萧辰缓缓别开脸,淡道:“我只是不愿因我的执念而伤及无辜,并无他故。” 李栩看不下去,上前劝道:“司马二爷,你就别再逼我二哥!” 司马扬厌烦地瞥他一眼,沉吟片刻,拍着萧辰肩膀道:“不管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