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虚拟与现实又有何区别?! 这种情况似乎并没有在其他队员身上发生,包括梁度,为什么只有他可以? 乔楚辛尚未想明白其中的关窍,所以回到现实世界后只能从真跛变成装跛,并在梁度冷不丁地关(试)心(探)他时,含糊地表示自己登出后莫名地舒服了一点。 也许他之前的跛,更多是心因性的,拟世界“治愈”了他的意识。梁度难以自抑地想:倘若将来的某一天,乔楚辛的身体被骨癌彻底腐蚀,也许还可以有另一种生存下来的方式…… 乔楚辛趁梁度陷入沉吟,想要悄悄地溜走,却被回过神的梁度一把握住手腕。梁度说:“今天所有行动,你都得牢牢跟着我。” 雷魄都走远好几十米了,回头看到这一幕,眉头不由地皱起,大步折返回来,说道:“老大,还是让乔乔跟着我吧,我能顾好他。再说,你还得负责整个行动的指挥和调度不是?” 梁度转头瞥了一眼这个薛定谔的直男,表情微妙:“不错,所以我调度你去警局报案。另外,那两个孩子的登陆环定位一直在移动,说明她们正在被紧急转移。你最好协助警方马上找到她们,否则等那对夫妻反应过来,丢掉或毁坏登陆环,解救难度可就大幅上升了。” 雷魄瞪着梁度和他违法乱纪的手看。乔楚辛赶紧把自己的手腕从梁度掌中抽出来。 “怎么,你有其他建设性意见?可以提。”梁度对雷魄说。 雷魄磨着后槽牙,最后不得不接受这个合情合理的安排,撂下一句“小心点,乔乔”,然后满肚子不爽地走了。 乔楚辛觉得这个“小心点”不止针对今晚的行动,更针对某个人。 其实他也觉得梁度此人十分危险——从上条世界线,第一次见面时被对方开了膛,到这条世界线,被对方威胁“想上你”并发生了半强迫式的边缘性行为。他的每条神经在接近梁度时都疯狂叫嚣着“远离他”,但真正被对方逼近时,却总是莫名其妙地生出渴求的战栗感。这种矛盾……更危险。 此刻梁度却没有做出任何危险举动,而是带着他离开公司,来到楼体外的空中停机坪,示意他也一起坐进飞行器。 飞过一家法式料理店的巨型广告招牌时,梁度忽然问:“你还想吃乳蛋饼吗,加量加料?” 晌午了还没吃饭,乔楚辛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又赶紧补充:“别再加榴莲!” 梁度哂笑:“请你吃东西还挑三拣四,真够不要脸的。”说归说,到底还是买了两个乳蛋饼,一个不加榴莲,另一个加了双倍榴莲。 慈善晚会于晚上八点在连奕臣的东壁海滩别墅举行。 只有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