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一寸寸揉捏着他的右腿,有力的手指陷进皮肉里,声音低沉沙哑:“这几天,你有没有用到强效吗/啡针剂?” 没有。那个针剂箱子被我塞进简易衣柜的最下层,用来支撑已经严重变形的塑料杆了。乔楚辛下意识地摇头后,才惊觉按照“骨癌”设定,他是该点头的。 梁度皱眉:“你这人真是……太倔了!怎么,信不过给你开处方单的罗医生?你不知道他是骨科专家,还是说,对他有什么不同看法?” 乔楚辛右腿的皮肉被揉捏得发烫,酥麻感从尾椎骨往上蹿,像一小串一小串噼啪燃烧的电火花。 ……真见鬼!他恼火而迷惑地想,上次也是这样,被半夜闯入的梁度摸到腰后的红痣,就过电般打颤,以至于接下来发生的那些事,他明明可以奋力抗击,身体却像熟悉且渴求着这份快/感一样,迅速沉沦。 他不是没有自制力,强大的精神韧度导致他的自制力超过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但是到了梁度这里,规则崩塌,定律失效,整个世界都在钝化。 这太不正常了! 尽管处于迷思之中,乔楚辛依然能敏锐地洞察出梁度的话中之意——这是在刺探他。他知道那个网络热议的跳了楼的罗医生,但并不确定针剂箱子里处方单上署名的“dr.罗”是否其人,如今梁度这么一问,他顿时反应过来,应该就是那个罗医生了。 怎么,怀疑罗医生的死与他有关?可那箱吗/啡针剂又不是他去诊所找罗医生开的,明明是梁度自己带过来的。 这个混蛋,居然还能一边摸他的大腿一边套他的话!乔楚辛霍然生出一股无名火,猛地攥住梁度的手腕,寒声道:“梁先生,你这是性质恶劣的办公室性骚扰,我记得员工手册里明令禁止这种行为,一旦发现,公司会严肃处理。” 梁度微怔,随即无声地笑了起来:“我不喜欢听你叫‘梁先生’。” 乔楚辛讽刺道:“那要我叫您什么,‘那个道德沦丧的法外之徒’吗?” 梁度不介意他嘴上的冒犯,脱口道:“叫梁哥。” 说完自己愣住了。“梁哥”两个字自然而然地从舌尖滑出来,仿佛不知听他叫过多少遍一样顺理成章。 梁度忽然想到,安聆也是叫他“梁哥”。从他们稍微有些交往之后,安聆就这么叫他,梁度一开始感觉听着不舒服,有种张冠李戴的荒谬感,可安聆始终坚持,床上一声声梁哥叫得尤其媚浪,后来正式成为恋人关系,他也就由着安聆随便叫了。 乔楚辛一怔,随后嘲道:“梁先生乃上流精英、业内俊杰,这一声我可高攀不起。” “扯什么身份地位?”梁度说,“我比你大三岁,当得起。叫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