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前,却不知何故战败,四人先后战死沙场,母亲不堪负重自尽而亡,镇国公府至此只剩下十岁的司马震霄和刚出生六个月的司马怡。 十岁的司马震霄将年幼的妹妹交予刚丧子不久的姑姑抚养,毅然远赴西凉掌管三十万司马军。 犹记得把妹妹交给姑姑,他最终没忍住躲在御花园的假山后,咬着手臂哭的不能自已。 有一小小团子,像是与人玩躲猫猫,发现了假山后的他。 “哥哥,是有人欺负你,所以你躲在这里哭吗?” “哥哥别怕,我保护你。” “我有糖,哥哥说吃了糖就不能哭了。” 不舍离开妹妹,不舍爷爷、父亲、大哥二哥、母亲的他,被小团子扰得心烦。 “人都死了,吃糖有什么用?” “哥哥现在不是没死吗?爹爹说,心不死,道不生。哥哥,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我不懂。” “心不死,道不生。” 司马震霄边走边回忆起,与许一诺第一次见面时,小小团子与他说的每一个字。 也是这六个字,支撑着他走过最艰难的那一年,随后两年、五年、十年,如今十四年。 小小团子并不懂这话的意思,只是听他说死字,想起这六个字里也有死字,才问的他。 可这无意之举,却成就了十岁时的他。 如今十四年过去,他平西凉镇北疆,成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战神。 不日西凉就将送来降书,一同而来的还有北疆的上贡。。 司马震霄回头又看了一眼,和冯青竹并肩而立的人。 一黑一红,同撑一伞,真刺眼。 他不是爱大皇子吗?怎么又和冯青竹这般熟识?当年漂亮的小小团子,如今还是那么招人稀罕。 这一趟先是陈三公子,接着大皇子,现在又一个冯二。 许一诺觉得有人在看他,不动声色的四处看了看,却没发现有可疑之人,也不见相熟之人。 “一诺,在看什么?” “没什么。” 许二哥哥?诺哥、轩弟?一诺? 不远处司马震霄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闷得慌。 作为常胜将军,斥候做的自然不可能让许一诺发现他的窥视。 “你喝了酒,我送你回去吧。” 听到许一诺说没什么,冯青竹也不再继续询问,而是担心的说了一句。 “不麻烦冯二哥,你出来时间也不短了,快回去吧。” 许一诺呛酒后,冯青竹本是拍着许一诺的后背,而后顺其自然的手掌搭上了他的肩膀,外人看来像是两人亲密的勾肩搭背。 在司马震霄转身离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