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肥计划还没提上日程,瑞典之行先开始了。 两天后,沈良庭安排好公司工作,和奥卢两人,为了把公爵带上,出动了私人飞机。落地时,天气寒冷,那边已经进入冬季,浑然是一个梦幻的冰雪世界,路上有15厘米厚的积雪。合作伙伴来接他们,先跟沈良庭握了手,看到从他身后出现的奥卢时很吃惊,“傅总?” 奥卢本来在看四周景色,闻言眼睛转向他,神情陌生疏离,没说话。 “这位是陆河陆总,做红酒生意的。”沈良庭向奥卢介绍。 “陆总好。”奥卢这才朝那人点头示意。 “这是怎么回事?”男人一脸疑惑,还是没明白,“我跟傅总见过几次面,还一起吃过饭,他怎么不认识我了?” 沈良庭解释,“闻璟落海后头部受伤,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那要多久能养好?” 沈良庭摇摇头,“不知道,医生也没有把握。” “这也太可惜了。”男人面露同情,“傅总青年才俊,这么年轻就因为这种意外隐退,是我们的损失。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话,都可以联系我。我认识一个国际知名的脑科专家。” “可以介绍我认识一下吗?” 男人掏出名片夹,给了沈良庭一张名片。 沈良庭低头一看名字,有些遗憾,“我们请他来看过了。” “这样啊,”陆河摇摇头,“如果他也说没办法,的确是很棘手了。要是一直治不好,不能重返商场,真是太可惜了。” 沈良庭心一沉,下意识看了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却发现他只是非常平静地侧头看着一路驶来北欧的独特风光,似乎不在意他们在说什么。 车一路开到了酒庄。 酒庄内有一座很大的葡萄园,现在恰好是葡萄收获的时间,这里种植的是一款白葡萄solaris,酸度偏高,酿出来的葡萄酒带来一种奇特的感官体验,很受欧洲人喜爱。 但沈良庭喝不太惯。 奥卢倒挺喜欢,一个人喝了大半瓶,陆河就送了他们一箱酒。 陆河带他们参观了酒庄,邀请他们品尝红酒,又去逛了酒窖,晚上也在陆河那里用餐,晚餐有一道菜的米是酒酿味的,上面配了黑色蘑菇,奥卢难得表露出感兴趣,吃多了点。给他们安排的房间是一幢红墙黑色尖顶的独立小屋,只住了他们两个人。 刚到异国,也许是太尽兴。奥卢的酒精摄入量明显超标,只是有外人在一直没表露出来,脸颊红扑扑的,也不大搭话。等进了屋,只有他们两个人时,他突然松懈了身体,把头靠在沈良庭肩上,有些难受地说,“我头有点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