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传过来的照片看,有八九分相似,可不见到真人就不能确定。 在这里开赌场是合法的,他们要去的金沙赌场,酒店和赌场连为一体,建的富丽堂皇、雄伟壮观,不亚于一个小皇宫,是当地最赚钱的销金窟。 打车到酒店,先去楼上开了间房,放置好行李,阿宽开始对沈良庭交代注意事项,“赌场有赌场的规矩,这里的场子是巴松开的,所有人都归他管,我们是赌客,进去就是赌钱,不管那个人是不是你要找的人,第一条就是不能惹事,你得装的像。第二条是你得听我的话,否则起了冲突,别怪我不管你。” 酒店电梯可以直通赌场,沈良庭走进大厅,拿钱换了筹码。 沈良庭的身份是大陆来的商人,人傻钱多,好奇来开开眼界。 一路穿过大堂被引入vip厅。 里头的牌桌私密性更强,女荷官在发牌。 靠墙每隔十步就有一个穿着宽松衬衫的年轻人来回观察场内的动静。 沈良庭神情严肃紧迫,心里像掉了水桶,七上八下。他迫切想找到证据证明傅闻璟没有死,无论傅闻璟现在处于什么状况都好,疯了傻了失忆了都可以,只要活着,一切就有转圜的余地。可如果死了……沈良庭不敢想,现在哪怕是悬崖垂下一根蛛丝,他都会把它当成救命的绳索。 可一个个看过去,就是没有找到想找的人。 阿宽跟着他,拉他袖子说,“你坐下来先赌,不然这么走来走去的,大家都在看你了。” 沈良庭挑了张牌桌坐下。 阿宽悄悄在他耳边说,“你要找的人叫奥卢,是老板的秘密武器,你只管赢,赢多了,他自然就出来了。” “好。”沈良庭镇定以对。 很快他桌上筹码就像小山一样堆起来了。 “厉害啊。”阿宽在他背后站着,看的两眼放光,没忍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真是看不出来,有两下子。你这是怎么办到的?” 沈良庭冷睨他一眼,“我要是真赌客,你拍的这一下我运气可就被你给拍散了。” 因为沈良庭手风很顺,渐渐周围就聚拢起一批围观的赌客,也有人跟他下注,一个个激动得血脉喷张、面红耳赤,看着小山般积累起来的筹码十分眼红。 唯有沈良庭被团团围在中间,始终脸色不变,对输赢全不在意,连一点红脸的迹象都没有。他这种镇定法不免让赌场的人起了疑心,觉得他好像是早有准备特地来给赌场下套的。 等沈良庭又赢了一局,赌桌旁就多了几名看客,眼神滴溜溜的,机灵得像贼,不盯牌桌,专盯沈良庭,要看他有没有出千,万一出一点岔子,真在台面下搞花样,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