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旁边,唐柯早就起来了,床上的热气已经褪去大半,我眼皮沉得抬不起来,闭着眼翻了个身,全身像被碾过再将就粘好一样,肩转过来,腰还留在原地。 “哎呦…” 每动一下,身上的肌肉都牵扯着酸痛,原本想等缓一缓就起床,无奈实在是太累,精神醒了,身体还没醒过来,每一寸皮肤紧贴着床垫不断下坠,不过叁息,又涣散着睡过去。 唐柯轻轻按动门把手,屋里弥漫着昨夜未散的旖旎味道,他脚步放缓走到床边,见床上的人呼吸轻柔均匀,眉间微蹙着,蹲下身静看睡颜,慢慢贴上眉心轻啄了几下,女人被扰的烦心,把脸埋进被子里。 唐柯被眼前的人像小猫一样的举动逗笑,他不再打扰,站起身把后背蹭下去的被角掩回脖根,拍了拍后背,又缓慢地走出房间。 再醒过来时,那种酸痛减缓了许多,伸了个懒腰,后腰依旧有劳累过度的疼,可不就是劳累过度嘛,唐柯昨晚跟吃了印度神药一样,无休无止地换着样折腾,我连一点叫停的权利都没有。 不禁弓起腰一下下捶着缓解,“啊…”?凸起的脊椎骨被硬物硌得青疼,我摸了摸后腰什么也没有,又反手锤了下,“嘶…呦喂…”?才察觉是手上的东西。 右手伸到眼前,虚眯的眼瞬间清醒睁开,无名指上一颗6克拉的粉钻戒指,压得它比其他四个指头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这是什么戒指不言而名,我仿佛刚睡醒就吃了一块甜巧克力,从里到外都觉得甜的发腻,嘴角不自觉翘起弧度。 “什么时候带上的…”?嗔笑着嘟囔。 坐起身趿踏着拖鞋,来到一层客厅,那人的身影又在厨房忙活起来,我看了眼壁挂的时钟,已经快11:00了,唐柯听见脚步声,偏头看了一眼,眼底笑意不掩:“睡醒了?先把桌子上的热水喝了。” 我拿起水杯挪到他旁边,斜靠着料理台,一错不错盯着他,他也被直白的目光盯得害羞起来,避过身去弄别的,我又凑过去看他,突然把手举到他面前。 唐柯看着眼前挡住视线的手,脸上的笑容彻底收不住,拉过细手在戒指上亲了一口。 “真好看!” 我站直身体炯炯注视他的脸,准备斥责他这种敷衍了事的无耻行为。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求婚?” 唐柯不解地看我:“嗯?” “求婚,那是一个动词,你得求啊!谁让你直接就带上了。” 他放下手里的食材,扭过身面冲我,慢条斯理的说:“可是…你昨晚同意了啊。” “啊?”现在轮到我疑惑了,“我什么时候…”?话都遛到嘴边了,昨夜的情形突然冲到眼前,又被我咽了回去。 之前的一个多月,都是唐柯给我洗的澡,现在身上的伤已经好全,我决定不再用他,站在花洒下,热水淋遍全身,没了那双手在身上抚摸,我竟然觉得有点不适应。 手抚过胸前,乳尖早已被热水刺激的凸起,最近正值排卵期,胸比平时还要胀大一圈,只是轻巧触碰都能轻易勾起性欲。 “嗯…啊…”?双手握住嫩乳,挺起胸膛,水顺着沟壑流向下面的幽口。 乳肉在指尖波动,我有些嫌弃自己手小,没有他的大手包裹住揉着舒服,垂眼看着溢出指缝的乳尖,想到每次都要被他叼着舔弄一番才肯罢休,如今到成了习惯。 我羞于再叫他进来,托起双乳,低头凑到尖处,自己舔自己。 “啊…哈”?舌尖滑嫩的触感,引得小腹不时缩紧,换到另一边,乳头的胀痛被自己轻抚下去。 穴口密密麻麻的骚痒,让我不自觉地收紧双腿,“嗯…好痒…啊…”?我摘下花洒喷头,调了下档位,水流一下冲击在小腹上,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