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就此开庭审判。 “聊什么这么情绪激昂的。”一道悠悠女音在两人的互相指责中突兀响起,她漠然地往沙发方向走。 随着她清冷平静的说话声突兀插入,整个客厅顷刻间陷入了死寂,只有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刚刚还红着脸争执的他们眼神纷纷落在舒心忧身上一瞬,后又交汇在一起,彼此用眼神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和问询。 仿佛两人都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口中议论争夺的正主,此刻就在家里。 可相较于封绅是实实在在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震撼,Ethan的吃惊就流于表面了。 被现场抓包的尴尬,让封绅心跳微微加速,眼神全是慌乱和惊讶。“yoyo?……你怎么在家,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快。” “这好像是我租住的地方,我不能在吗。”舒心忧神色自若,杏眼在他们之间流转,镇定自若的举止中透露不出什么讯息。 “不,不是,yoyo刚刚有听到什么吗?”封绅脑子嗡一声,心脏怦怦直跳,他头脑风暴回想刚刚自己的说话声大不大,又紧紧把眼睛黏在舒心忧的表情上。 试图从她的表情上分析出她的此刻的情绪,好判断舒心忧刚刚有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可舒心忧的脸上无悲无喜,情绪稳定得很,让他瞧不出反常,也不知是没听到,还是隐藏控制的好。 “你们不是在茶话会么?还是说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舒心忧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扫视着他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情绪,既像是茫然无知,又像是隐藏着深不可测的探究。 空气凝固几秒,无人和她打擂台。 她只好微微勾唇,做个把锣鼓敲响的人。 舒心忧施施然把注意力从两人身上挪开,走到沙发的另一端坐下后把烫手的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漫不经心地开口:“是Ethan把我送进精神病院这件事不能告诉我吗?” “yoyo?……那什么……你都听到了?”封绅欲言又止,既尴尬又慌张,可刚要开口扯开话题,就听见了舒心忧的质问,下一瞬震惊地抬头。 舒心忧语调轻轻,可说出的内容却让两人觉得心脏一窒,“嗯,听到了,Ethan有什么想说的么?” 封绅听清后,疯狂回忆自己进屋后所说的每一句话,搜寻自己除了威胁Ethan之外,还有没有说过什么话,在捋完自己貌似没透露出其他自己的事后,不觉松气。 目前看来舒心忧就听到自己威胁Ethan?,这个好办,为自己推诿的理由这不是信手拈来么,只要对舒心忧说自己也是不忍心让她难过,所以才选择替Ethan隐瞒,之所以当作把柄,也是以此让Ethan这个潜在的危险远离舒心忧。 总之他这么做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舒心忧好,自己也是有苦衷才对她有隐瞒,凭自己在舒心忧那里积攒的感激之情,她肯定能理解并体谅自己的。 当看到舒心忧的目光是对准Ethan发难后,封绅立刻转变阵营,把自己套进‘转做污点证人’的人设里,急切地想要在舒心忧面前戴罪立功。 于是他霍地站起身,走到舒心忧所坐的沙发前,低垂着头半自首半检举地和Ethan划开界限,“yoyo,既然你听到了,我相信你的心理也能承受真相,没错,当初把你弄到疯人院半个多月的就是他,可是你以前一直和我说他对你有多好,我就怕你得知真相会觉得自己被辜负背叛了,我不想你对人性失望,才想着用这个事威胁他滚得远远……” 他的声音中饱含愤怒和指责,誓要将男人撕成碎片,恶狠狠地盯着从舒心忧出现后便一言不发的Ethan,显得十分同仇敌忾。 嚯,好义正严辞,真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