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奖项的不仅是她,还有Bert?,最佳男主角被他收入囊中,这一趟可谓收获满满。 柏林的庆功宴结束,Ethan连夜就和她坐飞机回伦敦,还好是只需约一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 她在酒宴上被敬了好多酒,她因为高兴也没推拒,连自己是晕乎乎地坐上私人飞机都不知道。 Ethan抱着她下飞机又转车回到他的住处时已经凌晨,她才清醒了一点。 她慵懒地抬着眼皮,让Ethan抱她去洗澡。 Ethan听话地服侍她卸妆洗澡,在给她围浴巾时,捏了捏她的脸颊,又一把抱起,笑话她又菜又爱喝,都两小时多过去了,还没酒醒,“不能喝还喝那么多。” “开心呀,以后我就是着名编剧了,我就可以有好多好多稿费了。”舒心忧在他的怀里画了一个夸张的大圆。 女人搂着他脖子,由衷地感谢,“谢谢你,让我有机会把我的剧本搬上银幕。”如果不是他,剧本估计都不会卖出去,也不会有两个那么经验丰富的编剧给她打磨,有那么闻名的导演拍摄她的作品。 “那你要怎么谢我?收了我的这份礼物,还要生我气吗?”男人挑眉,又为准备她设下陷阱。 “唔……不生气了……你要我怎么谢随便提,只要我有的,都给你。”她看在得了奖的份上,决定不计较了。 她本来就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就能哄好的人,何况是这么大的一个甜枣。 估计是除夕的时候,他就知道这部电影拿奖几率很高,就算不是她拿编剧,也会有其他奖项或提名的自信,而她身为编剧,肯定与有荣焉,所以当时才夸下给个礼物的海口。 Ethan把她抱进房间,放到床上,凑近她的耳朵,蛊惑道:“今晚做我的小母猫好么?想看Aurora带着小尾巴,对我摇屁股。” 舒心忧脑袋晕乎乎,觉得他说的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要求,她伸出一根食指,比划道:“就今晚哦。” 女人刚答应,男人就急不可耐地抬起她的一条腿,把带着尾巴的肛塞就这么生硬地填进去。 “唔……疼,主人,我疼。”她那天晚上那么多声主人不是白叫的,如今她一疼就应激地叫着他说的称呼,屁股想要挪动避开他往自己菊花塞东西的手。 “乖,你最听话了,放松,别紧张,塞进去就不疼了。”男人动作粗鲁,可说话却耐心温柔。 他其实享受的不是性本身给他的生理反应,而是对方被他弄得欲生欲死或求饶或欢愉的过程,特别是性虐时那种扭曲的快感,反馈给他的快乐阈值是最高的。 掌控一个人感官体验,让她因自己而产生情绪波动,远比活塞运动有趣,不是么? “好了,塞进去了,还疼么?” 冰凉的肛塞完全被他塞进去后,Ethan把她的身翻面,让她趴在床上,堵着的感觉并不好受,她想伸手去抓出来,却被男人打了她的手背一巴掌。 舒心忧嗷一声抽回手,咬着唇气鼓鼓地侧头看着他,以为他让自己背对是为了和那天一样,用鞭子抽她。 她手脚并用地翻过身,爬起来,跪坐着皱眉和他商量,“疼……不可以用鞭子打我了,我怕疼,其实我很乖的,只要你对我好,不用打我都很听话的,你想听我叫你主人,我就叫。” 今天喝酒过后的舒心忧乖巧得不像话,说话也软软糯糯的,可爱得他想笑。 男人宠溺地答应她,“好好好,不打你了。” 舒心忧不信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