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闹钟声响了一遍后,舒心忧捂着发疼的头,赤裸着从自己的床上醒来。 见是自己熟悉的环境,她长舒一口气,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明显被清洗过的身体,上面并没有留下什么显眼的红痕,早先害怕自己喝多会闹笑话从而被Ethan丢到大马路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伸手扯了件丢在床边的长T恤套上,起身打算去洗漱。 可当脚丫子踩在地毯上,她就觉得浑身疲累,特别是下体,像纵欲了一晚的酸痛干涩。 “嘶!” 她脑中想要回想昨晚和Ethan喝酒之后发生的事,可是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回忆也记不起一点,记忆只停留在Ethan送她回家的车上。 她最后一个见的人是Ethan,又是在自己的卧室醒来,便先入为主以为是Ethan和喝醉的她做了许多次才会这么难受,也就懒得再多深究回忆。 只在洗澡时看到自己残留着药膏却依旧红肿不减的下体时,忍不住边呼痛边咒骂Ethan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节制,把她弄得那么难受。 下午没课后,舒心忧就赶去剧组拍了几场戏份,在收工时,Ethan提出送她回去。 她没拒绝,在坐上Ethan车时,舒心忧就板正了脸色,质问他,“Ethan,你从实招来,昨晚趁我喝醉都干了什么?” 男人眼神闪躲,心头有一瞬间的慌张,很快镇定下来,回想着昨晚有没有可能有什么地方疏忽了,让舒心忧察觉到真相,或者是药上出了什么纰漏,并不能使人完全失去记忆,抑或是封绅那个男人要当绿茶?先把昨晚的事坦诚求原谅,然后把所有罪都推给他,说自己是逼不得已? 他心虚地借着打着方向盘的动作,张望路况,没和她对视,“怎么说?是哪里不舒服么?” 说到不舒服,舒心忧忍不住埋怨,“我今天睡醒脑袋疼死了,你是不是扛不动我直接把我丢地上了?” 听到是这个原因,Ethan松了一口气,笑着道:“说什么呢?我怎么舍得。” 舒心忧气鼓鼓地白了他一眼,“呸!你不舍得个头,你昨晚做了几次,我那里疼得要死。” Ethan抬眼看她,想到昨晚和封绅一起玩弄了她,甚至荒唐到两个人一起摁着哭着喊疼的她倒润滑油,然后边哄边操,让她小小的花穴同时吃进去两根,眼中浮现歉疚,却顾左右而言他,不眨眼地编造另一套谎话,“抱歉,Aurora昨晚喝多了,吐了好多,我只能抱着你去洗澡,洗完你不肯穿衣服,还粘人地不许我走,要抱着我睡,所以我没忍住就多做了两次,你还好么?对了,我给你买了药,等会帮你擦一下好不好?” 他的语气十分真诚,让人丝毫不会怀疑他所说的是否真的是事实。 何况她也对自己之前的酒品有深刻记忆,也就对他描述的昨晚不再存疑。 舒心忧听到他嘴里的自己这么‘折腾’,从耳朵到脖子都红了,哪好意思再追问细节和昨晚的事情经过,赶忙让他住嘴,“停停停,知道了,别说了,我早就说我酒品不好,你还不信。” 她嘟囔着替自己找回场子,按开了车窗,让风吹去燥意。 他朗声笑道:“不用不好意思,昨晚的你,很可爱,真的。”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