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出来在门口听着你们讨论怎么处理我的时候有多讽刺么,我甚至都不敢上前逼问你么,呵呵!” 听到这句,项丞左的脸上总算有一丝表情松动,和出乎预料的诧异之色。“之前你都听见了?” 他在看到那份文件的水渍就知道舒心忧已经能猜到他所做的事了,所以对于她今晚的控诉并没有多少吃惊,但是别墅那次她居然听到了,那还真出乎他的预料,这么看来,她并不是发现那些文件后才生有报复的心理,而是从之后相遇开始就有了? 那……意思是在她发现那些文件前所对他展露的乖巧和喜欢也是假的? 他以为是之后才是做戏,原来是一直? 奇怪,他的关注点怎么落在女人是什么时候对他演戏的上面,不是应该气恼他被这个女人所表现出来的爱意给戏耍了么? 项丞左漆黑得深不见底的眸蓦地暗了下去,凝聚着一丝错愕,喉结上下滚动,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是,我听见了,而且我告诉你们,我压根没有怀孕,所以在那时候我才能忍住没有歇斯底里地上去一人给你们这种践踏人命的渣滓一人一刀,我原本以为已经可以开始新生活了,可是你们一个两个怎么做的?一个害我丢了工作,一个人身威胁我……”说到这,之前的气势弱了下来,话中带着哽咽,眼眶中的雾气终于凝聚成两滴剔透的泪珠,簌簌滚落。 她抬手把两颊的眼泪抹去,仰了仰头,想要止住眼泪,可是那两滴泪好像是决堤的开始,任凭她怎么频繁地抹都没止住过,索性她也没再去管了,努力地勾起了一个明艳的笑容继续把想说的话全数倾倒而出。 “就因为我有你要的东西所以我就该非常荣幸地主演您给我编排好的戏是么?做一个棋子都是我荣幸?” 她侧目自嘲一笑,又怒视上那个始终抱臂,至始至终没有丝毫愧疚、没觉得自己有半分错的颜辞。 “我看小说的时候一直觉得为了女主宁愿辜负天下人或利用拒绝女配时的男主都是多么坚定的深情,那种对所有人都卑鄙只对女主温柔的男主多么有魅力,直到我站在了非得利者的位置去看待,原来一件事换个角度去看是这么有意思。就因为我不是你爱的人?所以你就协助着你爱的人来毁了我是么?” 泪眼婆娑的她压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知道被她反问的男人,再没有回怼她的话可说。 “我像她所以当着影子来衬托她在你心中多么不可替代的白月光地位是我存在的意义是么?因为你没能珍惜前任,所以继任者都找像她的来凹现自己情深似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