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问他”颜辞扬了扬下巴朝向柳宿风。 叁个男人齐齐站在别墅门口,先后迈进玄关。 “哟,项丞左也来了。”一个刹车又一辆豪车停下,庄际未见其人只闻车子引擎声便知道是项丞左,疑惑着他此刻不应该在医院陪着某人才对么? “柳大公子叫我们来什么事啊”庄际走进别墅大厅,惬意地坐在沙发,袖口松松垮垮地,他扯了扯将袖口卷到了手肘处,因为他豪放的动作此刻白色手工衬衫已经褶皱起几度,手搭在沙发上从容如斯,拿出一根烟点燃抽着烟玩转着打火机,这一派头倒还真有几分富二代的潇洒豪迈。 “项说舒心忧可能有了。”柳宿风也坐下沙发,踌躇了一会开门见山地平静开口,同时也在看着两人的反应。 柳宿风是在上次撞见颜辞时和他说了一堆舒心忧的私生活混乱,他才知道,原来···· “哦?是么,所以呢?她讹你了?”听闻柳宿风的话两人同时顿住了,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庄际率先反应过来,手中玩转的打火机一停又笑着无良地调侃。 “叫上你们是不确定她肚子孩子是谁的,问下你们想法商量一下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我可没有做好当爹的准备,打掉呗,还是你们哪个想喜当爹。”庄际笑笑又深吸了一口烟,吐着烟圈,朦胧中看不出嘴角那勾笑的意味。 “就这么点小事?劳资不会让那个女人替我生孩子的,她还没有资格,药都不吃她是故意的?让她自己识趣点去打掉,她人呢?不在?”颜辞眼中跃着火,用手煽动白烟,不知道是因为身边庄际吐的烟圈让他烦躁还是这个事让他不爽。 “对了,她现在在医院,那正好今天就做了。” “她在医院?怎么了?”颜辞看向吐云吐雾的庄际问。 他一个星期没见她了,蹙了起来,神情复杂的看着客厅本来挂着一幅玻璃裱着的画的地方,那天他酒醒了看到一地的碎玻璃还带着血丝,房子转了一圈到处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他就走了,回去之后回想好久,才想起好像他划伤她的脸,不过划伤脸而已有那么严重么?至于要住院一星期? “给项的女神捐了骨髓,啧啧老项你还真是一往情深啊,为一个女人追逐7.8年,现在千方百计终于找到骨髓了,就是这手段似乎有点不干净啊。” 庄际扬了扬唇角,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对着停好车走进门项丞左啧啧暗讽,说实话项丞左做法让他有些嗤之以鼻,想到项丞左利用那个蠢女人就有点抱不平,可是谁让他那会在国外,反正无所谓,那女人这下该看清谁对她是真的好了吧,跟她说还不听。 “怎么回事?”颜辞一头雾水不知道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迷。 “哦~听说项丞左女神白血病到处找不到匹配的,正好舒心忧.........”庄际看似不经意地好心解释,实则是在吐槽着项丞左的做法,他是一直知道项丞左在找配合的骨髓,只是没想到那个女人是舒心忧。 ..... 舒心忧提着一大袋食物进敞开的铁门时候,赫然看到车库篷哪里停了4辆车,4个人? 项丞左也在?项丞左一向不来这里的来也是接她,怎么?要不是手里提着东西,她一定做一个扶额的动作,她认得庄际、项丞左、柳宿风的车,还有一辆是谁? 感慨着居然人那么齐,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啊,话说今天都不工作了么,不是被发现出院了以为她失踪了吧?有没有吓到他?舒心忧恶趣味地想着种种可能,想着项丞左冰寒的脸吃惊是什么样,这几日住院一直苍白的小脸红霞飞过…… 好奇心作祟舒心忧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推开了虚掩的木门。 “我爱她,哪怕手段不干净又如何,说得你们又是什么大善人一样。”舒心忧一听便知道是项丞左难得轻柔带着坚定的声音。 躲在门口玄关处的舒心忧脸上红霞更甚,记忆中不苟言笑眼中总是带着凌厉不容质疑的项丞左,居然会说那叁个字,虽然不是亲口对她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