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那些小郎君眉目调情,最后还将她多看了几眼的几个男子请回玉府,眉眼弯弯地轻拂袍袖,笑说要给他们好好立个规矩,神色间尽是大气稳重的正室风范。 羡鱼看罢,又别扭地说:“你定是不够爱我,才能容下他们。” 玉允言笑晏晏,并不反驳,到了夜间将所有人遣散,让羡鱼扒着床榻的架子,说要身体力行地证明。 羡鱼不屑地笑笑,原本以为只是从后面来罢了,可谁知他竟直接仰躺在她的臀下,抓着她的腿肉吃了一夜的穴,直到她去得腹部抽搐不止酸软无比才堪堪停下。 “原来阿鱼喜欢让人这样吃自己的穴吗?” 月色泠泠,床榻之上正有两道身影交迭。 “不……呃唔……” “乖,坐得再重一些也没关系,坐下来更舒服。何苦要撑在那木架子上,手不酸么?” 说罢,青年便叹息着,继续吮吻她汁水充沛的阴阜。 羡鱼被他吃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四肢百骸里流淌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本能地晃动起腰肢,在他脸上肆意地磨,颤着屁股,泄了他一脸的淫液。 事后,他会抱着她去洗澡,将她身上的滑腻洗净,细心地替她穿衣,羡鱼累得只能蜷在他怀里,浓睫微颤,不知今夕何夕。 与他相伴的日子长了,羡鱼发现他有时也会偷偷想念家人。 人间的中秋总是要吃月饼,可是他每年都兴致高涨地在家院中摆好月饼,在那院中坐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都望不见有谁推开那扇家门,道一句我回来了。 “玉允,你是不是想阿清了?” 玉允摇摇头,轻道:“他们不回来也罢,我们过好自己的生活。阿鱼可是困了?困了便先去睡罢,我这里还有些仙盟的琐事未处理完。” 羡鱼知道,玉允这是有心将她支开,他会在支开她后,悄悄躲进书房看小妹曾经做过的木工,还有她画过的画,还有某些远在天边的族中兄妹写给他的信。 她知道,宣清进入神域已经有数百年了,马上快一千年了,或许她已经在神域里殒身,抑或是有了新的追求,已经去往别的什么地方,不会再回来。 可是她很清楚地记得,当年宣清叛离仙盟时,玉允曾经叮嘱过的一句话。 早还家。 待到从书房出来之后,他会云淡风轻地将自己的情绪收拾好,坐在榻边抚她的发,哄她入睡。 玉允并不擅长向人展示自己的苦痛,只余下袖边濡湿的水渍暗示出他曾反复煎熬过的心迹。 玉允想要一个家,却在明知或许这辈子都不会与她成为一家人的情况下,仍旧一心一意地待她好,任她无理取闹,恃宠而骄。 她头一次觉得,这个只有她与他二人的家,似乎有些冷清。 在某一日晨起,羡鱼听着枕边人规律的心跳,在他睁开眼与自己对视的时候,伸手环上他的腰。 她想开口说话,可是眼眶酸胀得不行,喉咙也哽咽得难以出声。 羡鱼知道,自己终是败给他了,她败给了他数十年如一日的陪伴,还有他那不曾变化、始终若一的真心。 “玉允,”她埋头在他衣襟里,声音微哑,“我这里有一个家,你想不想要?” 炽热的心跳透过胸腔,将她的情意尽数传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