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十年前离家出走的时候。如果知道那天就是永别,她不会选择吵架。如果…… 如果能再见一次妈妈就好了。 如果能被大家知道自己的爱人是谁,不必再东躲西藏,不必在人群面前松开紧扣的双手,就好了。 陈蜜知道她拥有的一切已经足够多,可她还是忍不住贪心。 男人回到家后就开始吻她,警服扔到了沙发上,勋章碰到地面,发出“咚”一声脆响。 人人艳羡的成就被随意丢在了一边,陈叹樵伸手顺着女人的腰晚上摸,轻车熟路地解开了胸衣的背扣。 手掌握住胸前的软肉,陈叹樵把人抵在墙上,单手抬起来一条腿,“你不开心。” “我没有。” 内裤被人扯到一边,男人的手指在小穴的外缘滑动。陈蜜摸着对方眉头上的疤痕,抿着嘴不说话。 “我总是有办法让你开心起来的。”陈叹樵把她抱到床上,伸手就要脱衣服。 陈蜜笑出声,“你说的办法就是这样?” 陈叹樵的衣服脱了一半,露出来半张脸,道:“没有效果吗?” 陈蜜伸脚踢在他的小腹上,肌肉没发力,是软的,脚感比他耸腰挺进的时候好很多。 “我不开心是因为,大家只知道我是你姐姐。” 但是没人知道,陈叹樵是她的爱人。 陈叹樵没说话,脱了衣服,从抽屉里摸出来一个东西。 “本来是想找个更合适的时间送给你的,但是似乎现在就是那个时候。” 他突然单膝跪在地上,打开戒指盒,“陈蜜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无论生、老、病、死,都没有办法将我们分离,我会永远忠诚于你,永远爱你。” 一颗银闪闪的戒指被套在了无名指上。 “我……我还没答应呢。” “你要拒绝我吗。”陈叹樵笑,“别哭了,说好的我要让你开心,这样会显得我很笨蛋。” “陈叹樵,你就是笨蛋。” “好啦我是笨蛋。你别哭啦,鼻涕都流下来了。” “这么重要的时刻,你,你不穿衣服……你不许照我,陈叹樵,笨蛋!” 陈叹樵给陈蜜看相机里的照片,说以后就把它裱起来挂客厅,“我老婆在我求婚的时候,把鼻涕泡都哭出来了。” 他笑,被陈蜜用拳头打在肚子上。 “许……许愿。”陈蜜哭得打嗝,“求婚后五分钟内许愿特别灵,因为会被见证诺言的神听见。” 陈叹樵笑,看着陈蜜张嘴闭嘴许了很多,又虔诚又贪心。 “你怎么不许愿。” 陈蜜的脸上还挂着泪痕,陈叹樵摇头,“你先许,我就只有一个愿望,用不了太长时间。” 陈蜜从他到她到未来要住进家里的小狗,双手合十念叨了四分钟。 “生,老,病,死。” 他抱住陈蜜,跌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重复这四个字。 “民政局不办理没关系,人们不知道我是你的爱人也没关系。死亡都没有把我们分开,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 “我们不需要他们的认可,蜜蜜。”陈叹樵低头,看向陈蜜的眼睛,“我永远忠诚于你,永远爱你,只爱你,最爱你。” “陈蜜,我只想要你不离开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