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 . 身上的毒解了,封铭也就是后背一道伤,养些时日就能好。 晏碎来看他时,他正侧躺着,听见推门声,竟咳嗽了两下。 「怎么咳起来了?着凉了?」 她快步走上前去,倒了杯温水给他。 封铭却冲她张开嘴,并没有伸手要接的意思。 这人自从受伤之后,就好像丧失了行动能力,什么都要她照顾。 吃饭喝水要她喂,连……连如厕都要她扶着。 至于扶哪里,那就不得而知了。 此人脸皮厚得很,非说手一抬起来,就牵着伤口痛。 就是吃准了她心软,再怎么害臊,也会帮他。 现下,晏碎喂他喝了两口水。 「怎么样?好点没有?」 她不放心,怕他真的着凉了,去摸他的额头。 毕竟昨夜这金贵的太子爷又闹着要净身沐浴。 晏碎没法子,只好承担了替他搓澡的活儿。 这家伙当然不会安分,搓着搓着就把她拽进了浴桶。 狡猾得很,她一挣扎,就说自己背上的伤口沾水了。 还说要是发炎化脓了怎么办。 于是乎,晏碎只能乖乖做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这太子爷剥去了她的衣裳。 此时此刻他倒是手脚利索了,三下五除将她脱了个干净。 先是压着她一顿亲,手掌揉面团似的玩弄她的胸乳。 抵着她的额头,他沉声道:「第一次,见你在沐浴时,就已经想欺负你了。」 他指的是那天她在外边淋雨找封瑜给的手串,被他拉回来,让她泡一泡避免着凉。 现在回想,他当时会不经允许闯进去,原来是早就已经算计好了的。 晏碎呸了一声,身子被热水泡的发软,有气无力骂他:「流氓!」 封铭非但不怒,反而赞同地点点头。 「只对碎碎流氓。」 一旦此人开始说骚话,晏碎就知道,她已经逃不了了。 他牵着她的手没入水下,摸到他胯间硬挺的巨物。 她脸上的伤很浅,如今已经结痂,他亲了亲那伤疤,「不弄你,帮我一下就好。」 罢了,好歹是个铁血男儿,有欲望很正常。 晏碎总是很会自己给自己找理由。 她握紧手,圈住那巨物,上下滑动。 这是第二次用手帮他,晏碎明显比之前自然娴熟了许多。 她甚至敢悄悄眯眼往水里看。 水光重重,看到的都是虚影。 封铭发现了她的小动作,轻笑一声:「碎碎可以大胆看,哥哥随便给你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