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时,伯纳德特意询问了一番是否有负责人变动的打算。 对此,特梅姆用神秘的微笑掩盖自己不明白的事实,坦然大方、破有深意地摇摇头。 这让伯纳德若有所思地一顿,继续补充说明。 ——市长享有行政权,但相应的受到市议会的限制。部分重大问题由市议会决定,同时市议会还负责制定市法令,规定税率,在不同部门分配资金...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市长虽然看着风光,但实际权力不如市议会,想干点什么的话,流程漫长又麻烦,拖到任期结束也不是不可能。 对此,特梅姆双手交叉抵着下巴,故作老成地嗯了一声,并未多言。 太好啦! 有替罪羊和借口啦! 伯纳德对这位市长的反应更为琢磨不透,连下一句话都稍显迟疑和委婉。 ——市长主要负责处理教育、环境、卫生、治安、消防等公共服务,以防市长分身乏术,哥谭市政府雇佣了专门的市长私人秘书,辅助其进行日常行政工作。 所以他隐晦透露出来的深层含义就是,眼前站着的这个、这是个代打的大冤种? 对此,特梅姆的眼睛里迸发了伯纳德更加读不懂的光芒。 他们之间的对视甚至显得有些令人坐立难安。 还是特梅姆率先开口,但语气却亲近了些许:“伍列先生...不,伯纳德同志。”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似笑非笑,让从政多年的伯纳德感受到了些许危机。 “别这么紧张,伯纳德同志,我的同伴,”特梅姆讲话的速度不是很快,斟酌着语言,尽量让自己的甩锅显得没那么不负责任,“你之前负责什么,就继续负责什么吧。” “我相信在这里工作了多年的你,一定能完美妥善地处理好工作。” “我可以相信你,对吧?” 这是一个伯纳德很难回答、也很难分析其本人问出来是什么初衷的问题。 这和之前陆续几任市长的打法都不一样,他有点看不明白。 而且为什么要喊他同志?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是在暗示些什么吗? 选择将确切的回复迂回打过去,掩藏在友好的表面微笑之下,伯纳德体贴地为她留出了午休和看公文的时间,去处理其他的事情了。 他离去的背影透露着几分不解。 但这落在特梅姆的眼里就变成了稳重靠谱,让她不免频频感慨摇头,在心里发表着赞赏。 大致明白了。 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她干,她只需要坐在这里,摆出一副思考者的模样就够了。 平常的工作秘书会处理,重大的工作轮不到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