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上学,有种锒铛入狱的感觉。 后来我仔细想了一下,我应该是个囚犯,我可能是精神出现什么重大问题了,上高中什么的都是我臆想出来的,其实我每天都在坐牢。 表面上我在阿卡姆疯人院之外生活,但实际上我就在阿卡姆疯人院里面服刑。 布鲁斯他就是我的隔壁的病友。 但是他的病情可能比我的严重。 叹口气,我不免又想到布鲁斯说的、有关什么dc编辑部的事情,有些感到为难和头疼。 这段我没敢告诉阿尔弗雷德。 一方面是不知道布鲁斯真心还是骗人,一方面也是怕再给阿尔弗雷德什么刺激,真的导致布鲁斯这个叛逆期的阴暗逼被扭送阿卡姆。 但是都应该发展到来医院的地步了。 他可能真的不是在骗人。 那就要么是他的精神出问题了,要么是这里的世界观出问题了。 我抬起头,仰望天花板,摸不着头脑。 这个世界,难道不是唯物主义的世界吗? 外星人入侵地球? 你是相信我们生活在一本名为蝙蝠侠的漫画书里,还是相信人类能够徒手接原子弹? 这是一个很难去选择的问题。 我又将目光落在手里握着的手机上,迟疑着又开了屏。 在这个大家都千防万防、各种给手机加锁、生怕被查岗发现什么的年代。 布鲁斯的手机解锁里,早早就主动录了我的指纹,一整个就是坦坦荡荡。 就说查岗这个事情,这其实是很复杂的一个话题。 如果说真的查出有不对劲的地方了,很影响观感,会吵架。 如果说没查出来什么,也会怀疑是不是对方隐藏的太好,主动给查是不是什么反侦察环节,同样会产生不良影响。 但问题是,我对这家伙的手机内容,一点也不感兴趣。 这是真心的。 毕竟光是平时看着他聊天框里的头像,就已经能够想象他手机里都是什么东西了。 每次看着那个修车工具的头像,我都感觉自己像是在,在和什么万能工具百宝箱咨询问题。 他要是能养的起鱼,那可真是谢天谢地了。 同样的,布鲁斯也有同样的心情,他也对查我的手机提不起半分的兴趣,甚至本能地抗拒和排斥。 因为我的头像,是英伦管家阿尔弗雷德。 我会误以为对面真的是什么修理咨询小程序,习惯性地已读不回,忘了布鲁斯这人。 他好像每次看着我的头像也都心情复杂,随着消息的发出和头像的闪现,不断地积攒着叛逆期的怨气。 来啊,互相伤害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