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住多久。那跟问死期也差不多了。 进了客房,他把我外套脱了,将我扶上床躺好,说等一会儿医生就来了。 我说好。 他一离开,我就缓慢地转动脖子观察周围。 这间我之前住过,我相信他肯就这么走了,这屋里有监控的可能性非常大。毕竟连北汉山毛家老宅的客房都有。 但我现在这个姿势,观察的范围有限,不但没看出在哪里,反而很快睡着了。 2014年12月30日中午,我在客房床上醒来,此时阳光正好。 只过了两分钟,就有人来了客房。 不是毛泰久,是毛东廷。 他跟我说,毛泰久有事出去了,经医生检查,我的头没出现硬膜下出血,但是要持续关注,如果以后频繁出现头疼和恶心、呕吐,建议及时去医院就诊,做头颅ct检查。 “嗯。”我淡淡点头。 “饿了吗?想吃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吃。” “不吃哪能好。” 我只好老实交待了:“我的味觉非常不敏感。” “什么原因知道吗?治疗过吗?” “没到病的地步,就是吃得重口味。”话说对于一个“陌生人”,你问的是不是有点多? 我刚这么想,毛东廷就问我:“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没有。” “你迟疑了。为了掩饰心虚,你直盯着我看。” 高智商了不起啊!我闭上眼,扯高被子挡住头。 “在你睡觉的时候,我们给你吃了止痛药,额头上喷了气雾剂,你想想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没有。” “床头柜上有电话和写了分机号码的纸条,饿了打电话叫我。” 我没有搭理,心里想的是,12月份,毛东廷放寒假了,那他是以前就在这里,还是今天才到的? 诶……应该是我想多了,毛泰久不可能专门让毛东廷这个异能者来看着我这个“陌生人”的。 那跟拿高射炮打蚊子差不多。 他走之后,我从床上起来,推开落地窗,走上了阳台,这里视野开阔,放眼望去能看到别墅正对着的那200多米长的私人白沙滩和不断涨退的淡蓝大海。 “呼……”景色真不错。 但当我将目光收回,往下方一扫,看到在半开敞的廊道中行走的那些安保的时候,稍微好了一点的心情瞬间就低落下去。 看了好半天,还没找出巡逻的规律我就又累了。 虚成这样,怎么跑? 傍晚的时候,毛泰久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叠资料,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