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水道:“伤口已经全部处理包扎好,剩下的就看师弟醒来如何了。” 听林天水亲口说完,裴皎算是放了心,拉着沈怀酒回望月小筑,他此番作态并非邀买人心,人已经救出来了,在治好沈怀酒之前,他不希望段星河出事。 “这么晚了看什么书?该睡觉了。”裴皎见沈怀酒坐到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翻开桌子上的书。 沈怀酒没有抬头:“昨天没看完,还剩下一些,殿下先去睡吧。” 不对劲。 沈怀酒的语气虽然跟平时没什么不同,裴皎还是觉得他的情绪不大对。 “生气了?” 裴皎把声音放轻,见沈怀酒不说话,确定他是生气了。 “阿酒。” 裴皎从沈怀酒胳膊下面钻过去,坐到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沈怀酒仍目不转睛的看着书,呼吸明显跟刚才有区别,眼睛虽然落在书上,却更像在发呆。 “阿酒,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好不好?” 裴皎的声音太软,沈怀酒浑身僵硬,不敢低头,滚烫的呼吸落在脖子上,导致他的脑子越来越乱。 “我只是不想你陷入危险。” “只许州官放火。”沈怀酒哑着嗓子,他当初隐瞒生病的事也是不想裴皎担心,也是好意,裴皎知道后却动了大气,两人差点吵起来,那个时候他退一步是不想失去裴皎,现在才算真正明白,有些事确实不该隐瞒。 今天如果不是他猜到那条密道,让敏言跟敏行过去,殿下说不准真的会受伤。 裴皎仰头,一口咬在沈怀酒的喉结上,沈怀酒登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裴皎!” 吼的同时手却牢牢实实抓紧裴皎的胳膊,等他站定才放开。 这是沈怀酒第一次喊裴皎的名字,就算是在床上也没有喊过。 他眼睛一亮,伸手去拉沈怀酒的手,被他躲开,裴皎小心翼翼哄:“真的是最后一次,没有下次了。” “原谅我好不好?” 人长得好看,连生气都是好看的,裴皎一眨不眨的盯着沈怀酒的脸,不自觉舔了舔唇。 “要是实在生气的话,不如……” 沈怀酒的确动了气,但从裴皎坐在他腿上软软的说话开始,气就消了许多,到现在又气又有些想笑,听裴皎说到后面,沈怀酒开始好奇。 不如什么? 裴皎察觉到沈怀酒的眼神变化,故意多停顿了一会儿才道:“不如让我明天下不了床?” 沈怀酒:“……” 第二天裴皎的确没能下床,未到卯时就让人去告假。 两人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一来裴皎顾忌着沈怀酒的身体,最多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