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伺候人的,也不需要做这些事来讨好施家人。若说照顾,也该我来照顾她,我虽然也做得不好,但慢慢学总是学得会的。”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将柳芸引以为傲的贤惠和体贴贬得一无是处,又将席觅微的地位抬高了一大截;明明刚才替席觅微处理伤口是手到擒来,却还说自己做得不好,还要再慢慢学着照顾人,显然是要把席觅微宠上天去的架势。 柳芸哪里听不出来,不由脸色一僵,讪讪地笑了笑,自己夹了个点心塞进嘴里,恨不得那是席觅微的肉。 席振海听完施律的话却很高兴,笑道:“说起来你们也是有缘,那天看到你回国的新闻,小微当时就指着你说非你不嫁,没想到你们真就要结婚了!” 施律立刻来了兴致,直起身道:“是么?” 她居然说过非他不嫁?难道她还记得小时候那次,认出他来了? “可不,不然我说这孩子有志气,”柳芸连忙抢过话头,笑着说,“她说人不重要,家世是最紧要的,你要不是回来接管施家那么大的生意,我看这丫头估计连你都瞧不上。之前还说要嫁给国王,风风光光当王妃呢,你看这孩子……” 这话说得再明显不过,意思是席觅微显然就是冲着施律的家底去的,如今看似跟他情投意合,只怕也是看在他有钱的份上。 就在柳芸以为施律这回肯定要翻脸的时候,他却轻笑一声,道:“那可真是万幸,我既生在施家,又恰好要接管亚坤,否则还不知要追她多久才肯下嫁。” 原来这小姑娘还是忘了,却又再一次选了他。 无论如何,她还是选了他。 “……”柳芸的脸简直是五颜六色,却又敏锐地抓住了一个细节,道,“这么说施总已经求过婚了?可也没见小微手上带了什么戒指呀?” 要知道她当年虽然没能再办一场浩大的婚礼,可该有的东西席振海一件都没少她的。如果施律什么都没给,光拿那个项目就顶了事,嘴上说得再好听,席觅微在他心里的分量恐怕也就那样。 “戒指日后会专门请人为她设计,现下是仓促了些,不过我手上正好有和微微的镯子成套的玉佛,先送了她戴着玩,权当一个小小的见面礼。” “有施总对小微这份心,我也彻底放心了,”席振海知道那玉镯远不止值六百万,同套的玉佛估计也要大几百万,施律却说让席觅微戴着玩,当即简直眼睛都笑成了两条缝,将茶杯一放,道,“你放心,三天之内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事情处理妥当,往后也要请你多多提携我们席家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