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兼职?” 酒妩只跟寻弋说了家庭住址,还没提过暑假工作的事。 酒妩:“嗯。” 他问:“你有必要吗?” 言外之意,大网红应该不需要打暑假工吧,这几个钱还没你发条视频赚的多。 酒妩没多解释房租的事,只说,“反正有些原因,而且我是在舅妈家的烧烤店里打工,就当帮他们的忙了。” 寻弋:“你晚上几点下班?” 酒妩:“十点左右。” 寻弋:“今后每天晚上,我送你回家。” 今天是走大运,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酒妩不说话。 寻弋自作主张,“就这么定了。” “看哪个瘪三再敢招惹你,我他妈…” 他憋着一股怒火,讲到一半,生生又停了下来,咬牙切齿地,克制住了后面的脏话。 酒妩想起寻弋今天是打了人,但他也受了伤。 她抬眸看着他脸上红得已经发紫的几道伤痕,问:“你脸上,要不要也让护士弄一下?” “还有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看他们好像踢你了。” 寻弋本来想说这点儿伤算个屁。 低眼看到她带着关切的眼眸,潋滟如同瑰丽的玫瑰宝石,“没事儿”这三个字便在喉间卡住了。 他们的距离如此近,几分钟抱过她身体的触感涌进脑海里每一个角落。 皮肤在空虚,在渴望。 少女的体香混着酒精的烈味又在此时钻入鼻腔里,他喉咙中有点干涩了,漫不经心地说, “脸上其实无所谓,就是身上有点痛。” 他看着别处,作势难受地摸了下腹部的位置,扯谎道。 酒妩:“我去叫护士。” 啧。 寻弋恨铁不成钢地叫住她,提醒说:“你不是有药么,给我搽搽就行了。” 酒妩看了看手里提的塑料袋,里面是护士给她开的一瓶酒精和一瓶跌打损伤药,还有两袋棉签。 “你…应该让她给你检查一下吧。” 在水泥地上磨的皮肉伤,和被人打过后的伤可大不相同。 前者,顶多血肉上伤到一点,后者却有伤到内脏和骨头的可能性。 “不用,我自己清楚。” “就是这一块青了,但是没伤到里面,你帮我上点药就行。” 酒妩:“哪里?” 寻弋直接把衣摆掀上去了一小截,露出一截晃眼的冷白腹肌。 lt;a href= title=病小灵 target=_blankgt;病小灵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