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弋用腿撞了一下她的小细腿: “和我说说话,别老看手机了。” 酒妩的手指在屏幕上又刷了两下,左耳进右耳出, “……” 过了几秒钟,她才把手机放下。 寻弋也没在意,继续搭话,“你周末有空么,我带你去飙车?” “还是去游泳,潜水?” “你想不想坐热气球?” “周日晚上海湾那边有乐队演唱会,我能拿票,你有兴趣吗?” 他一股脑地把所有想到的邀约全提了出来,采用题海战术,心说,总有一个对她有吸引力。 酒妩滞了片刻,回:“但,下周要期末考试啊。” 寻弋:“……” 忘了这茬了。 酒妩:“我要复习的。” 寻弋:“考试结束呢?” “我想一想吧。” 酒妩又看起了手机,眼帘低俯。 寻弋总感觉她情绪有些低落,视线定定地锁着她。 同一时刻,他们身后的窃窃私语隐约地传入耳里,无非还是在议论酒妩的变化。 寻弋想到什么,微微往后偏了点脸。 后面的人正在说笑,一看见他转过来了,双眼微沉。 她们脸上的表情瞬间无比紧张,笑意在唇角僵硬,话也没说了,说不出是开心,还是惧怕。 须臾后,几人脸上的皮肉都快抽搐了。 寻弋才转了回去,瞅着她,“你不会因为她们说你整容生气吧?” 酒妩道:“你耳朵还挺尖。” “……” 教室左侧有几个大窗,淡金色暖阳像瀑布似的泄流而入。 照着她的脸颊,她的皮肤上没有一丝瑕疵,像雪一样白皙。 眼瞳纯黑,唇瓣朱红,色彩搭配极其完美的皮肉是底色,眼尾斜挑的艳,和轻盈精致的骨骼轮廓又撑起了这张堪称绝色的妍皮,仿佛一件无价的艺术品。 寻弋看着她,坦诚地说: “你的脸,看着是不太真实。” 本是一句发自内心的赞叹,接在他们议论她整容的话题后,酒妩便不由自主地,把这句话理解为“我觉得你也像整过。”的意思。 她有点儿要生气了,用眼睛质疑他: ——你怎么也能这么说? 寻弋笑眯眯地,瞧出了她的小情绪,他不解释,反倒刻意挑衅,“把你小时候照片给我看看,我就相信你没整过。” 酒妩冷冷地哼了声,“反正我没有整容,你爱信不信。” 五分钟后。 老师踩着上课铃声姗姗来迟,走进教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