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他最后的那句,好好休息。 在半小时前,他听出了温越电话中的异常,坐着公交的他立马下站,拦了辆出租车就往温越家赶。 等到了目的地时,却只赶上了歹徒的逃窜和许安承怀里抱着温越进行安慰。 后来他追上了刀疤男,把他送到了路边的派出所,出来时祁柯很担心温越现在的状况,刚要拿出手机询问,发现对方给自己发了条已经回家的消息。 楼梯间的感应灯再次亮起,接着是脚步声和关门声,祁柯起身往楼下走,当时如果自己坚持要送温越回家的话,她也就不会遇到这样的危险。 祁柯没坐车,而是徒步走回了海棠巷,天上又零零星星飘起了小雪,他仰头看着天空,雪花落在脸上又融化。 云川是他见过最常下雪的城市。 留墨的风铃声响起,正打算关店的蒋墨,“抱歉,我们关店了。” 听到进来的人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一转身便看到了耳朵和鼻子冻的通红的祁柯,“你小子都多长时间没回来了,我以为你不打算回来了,今天怎么突然想着回来了。” 祁柯默不作声,直径往后面休息的房间走去,蒋墨跟在后面,“问你呢,怎么不说话,还在生我的气?” 走到房间门口,祁柯淡淡回了句,“蒋墨,我有点儿累了。” 蒋墨琢磨起了他这两个字,“累了?” “难道你失恋了?” 最后回应他的只有关门声。 第二天,温越和祁柯同时请了病假。 小群里再次开启了视频聊天,小小的方框里是大家不解的表情。 赵景凡对此充满了疑问,“你说你们两个,这么就突然生病了。” 魏诗漫也觉得稀奇,“是啊,明明昨天见面的时候还好好的。” 徐文皓的思路完全没在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同时生病这方面,“你们两个放心,我一会儿就提着几箱补品去你们家看望。” 温越第一个表示了拒绝,“不用,我就是腿摔了一下,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徐文皓的目光又落到了另一个病患身上,“祁柯,你烧退了没?” 祁柯拿出体温计看了眼,声音沙哑,“退了,现在三十七度。” 房间门被打开,蒋墨的声音闯入了他们的聊天中,“谁啊,你同学们啊。” 祁柯立马戴上了口罩,“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他害怕自己的感冒传染给蒋墨,所以每次都会让蒋墨敲门,好让自己提前戴好口罩。 蒋墨倒也不在意这些,他把小碗端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