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呢? 他捧起她的脸,俯下身去替她一点点拭去泪水,话里有淡淡的沙哑:“你知道我爱你多少年吗?” 算上二人从相遇一路走到如今,已经有十二年有余。 这个姑娘几乎横跨他的所有青春少年时,再无人可以取代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那些泪水拭了又掉,掉了又拭,到最后孟聿峥索性放弃,吻在她脸上、唇间。 “我爱不了别人了。” 男人深叹,凑近她时,眼底微润有光。 “要要,”他低头,慢慢且郑重,“孟聿峥想和你再来一次。” 冬去春来,丝蜜若经久不衰的长风,他只当他们是闹了七年的别扭。 这么多年,他始终被牵绊踌躇不前,而她也能仅凭一张没头没尾的明信片便断定他残存的心意与呼唤,毫不犹豫地回到他身边。 这姑娘,就是让他等一辈子,他也心甘情愿。 归要不住地点头,他被她这模样弄得心疼,再次覆身上去,将她抽泣吞噬于口。 七年过去,他们依然是最了解彼此痛快根源的人。 那个湿漉漉的安抚的吻到后来彻底变味儿,他的呼吸在一瞬间骤然加重,彼此状态随带着对方而动,纷纷沾染上情谷欠的色彩。 后背上是他紧紧拥着自己的手臂,她依赖在他肩头,如同等待一场绚丽爆发的烟火。 “阿峥……” 她伏在他肩头,收紧胳膊搂紧了他,开始不自主地叫起他的小名。 头顶盘旋着迷离夜色,她眼角滑下泪水。 这个称呼,只有她知道,他只让她一个人叫过。 她太想念他的声息,他也太久没有与她如此亲密。 彼此的灵魂在触到对方的一刹开始深深地颤抖。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直接、生猛。 她的性子此刻也算不上顺从,他月匈前后背被划得满是红痕。 他们放肆地发泄着这些年所有的爱与恨、嗔与痴,折腾到最后,她浑身惫极,连嗓音都变得弱细。 那模样实在令人心疼,孟聿峥想过放她一马。 可谁知在他起身后,她却缓缓抬起双月退,勾住他的月要,双手搭上他的脖颈,将他一寸寸地拉近自己。 然后凑上轻轻吻在他唇边。 水珠交杂,气息相融。 孟聿峥低头,看见她水盈盈的眸子,正赤裸裸地引/诱着她。 情意刹那间热血沸腾,她抽身离开的第一秒孟聿峥便毫不犹豫地捧住她的后脑勺回吻下去,极尽辗转与厮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