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确实被当作流氓了。她喜欢模仿婴儿吸吮的动作,被学姐笑着拍头说是不是俄狄浦斯情结。但那次是在活动室的窗台上,她还记得学姐忍耐不住地仰头时,阳光恰好从密云里钻出,罩在她的周身,圣洁得就像自己是渎神的恶魔一样。可惜后来再也没哄到学姐在那样的场合应允她做一些过分的事,这是她另一个每年许下的不可为人道的床上心愿。 虽然被说过恋母情结,但林乐芒忍不住轻轻吸吮的动作,她这会儿还想起了自己体悟过的痛觉,试探地用牙咬住了对方的乳尖。与其说是咬,不如说只是用齿间轻轻地蹭着,她脑海中一遍遍闪过窗台上文以安浸浴在日光下的模样,试图咬下去的力量就会泄在口间。反复几次后,林乐芒还是乖乖地收回了牙,用舌轻轻地安抚着。 她感到文以安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腰身随着自己揉着她腰窝的节奏轻轻摇摆着,能感到对方腿间的热意开始变得越发潮湿。林乐芒曲起右腿,一个刚好的角度让她听到头顶文以安的喘息又抖了一下,撒下的清浅气音聚不到一块,呼吸和身体一样散了,她的腰又软了几分,从坐在怀里变成了趴在怀里,小腹贴着小腹,而胯骨被林乐芒曲起的大腿抬起,腰身连着臀线一同被拉成了一道美好的弧度。 林乐芒揉着她腰窝的手停了,重新环住她的腰身,带着她前后摇晃起来,连带着腿间的那点潮湿开始磨蹭着。她能感受到那层布料后的入口早已开启,软肉乖觉地大腿被挤压着,和同样被揉弄着的小核迎接着弥漫而上的快感。她的手臂施力带着对方前后了几次,接着她就感到趴在怀里的人已经经不住地自己动了起来,动起来时还会把乳尖更往她嘴里送。 很快,林乐芒感到身上人的腰背渐渐绷紧,仿佛被慢慢拉紧的弓弦,直到彻底绷紧之后再松开,就是肆虐的快感像射出的羽箭一般击中心窝。她听到文以安哼出的一声呻吟,这种时候会娇软得和平时判若两人,她松了口,赶紧吻了吻她的脖颈安抚着。 文以安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在她的颈后交叉,软了身子和她额头抵着额头,口里还在喘着气。她的眉上渗着细小的汗珠,睫毛比接吻时凌乱了,涣散了些许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看着,林乐芒也像是生怕错过她眼里的一丝变化似的和她对视着,不时地凑上去亲一口文以安微张着喘气的嘴,不知是不是她自己刚才一直咬着,唇瓣的颜色艳得过分。 林乐芒数着次数,差不多第六次的时候,文以安的气才重新喘匀了,她追着林乐芒撤走的第六次亲吻,亲了亲她带着笑意的唇角。 “小芒,难受得很,脱了好不好?” 气是喘匀了,娇软的声音还没完全恢复,带着平日没有的些微沙哑,在林乐芒的耳朵里痒成一片,大概是刚才从心口爬走的那群蚂蚁又爬到了耳朵里。 她帮文以安撑起身子,勾着已经湿了的内裤脱下,脱下后,那道还在渗着水意的缝隙就直接贴在了她的腿上。林乐芒重新将腿放下,没有揽着腰的那只手,沿着臀线的弧度划入了腿间,湿漉漉的入口像是伴着呼吸一张一合的,刚刚高潮过的小核软了几分,但她的指尖只是画了两个圈后,小核便重又热情了起来。 林乐芒一边动作着,一边看着眼前的人,文以安合着眼睑,情不自禁地随着她手上的频率喘着气,倒不是她只有些呻吟的鼻音,只是她的声带像是也软了身子一般,在身下的敏感点被反复磨蹭揉弄时,张着口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林乐芒又贴上去吻她的耳朵,纠缠地舔弄着,轻柔地啮咬着,舌面从耳垂滑到耳后时总能听到更重一声的气息,像是一声不满的叹气。 不知道是不是不满于林乐芒手下动作太慢,文以安自己再次动起了腰,林乐芒就在她耳边轻轻唤她:“学姐学姐。” 没有应声。 “学姐。学~姐~” 她刻意拉长音调,呼吸和声音一起被拉得长长地送进耳朵里折磨。 “嗯。” 文以安总算应了,尽管抖得不成样子。 “学姐,喜欢吗?” 再次,只有喘息。 “舒服吗?” 这三个字伴随着手下变慢的动作,文以安腰开始动得急了些,她蹙着眉,喘了好几口气,才颤着软下来的声线说:“小芒,别闹。” 两个字两个字地一起都要顿上很久。 林乐芒从她的耳边退开,嘴唇顺带吻掉了她眉梢上挂着的一滴汗珠,可能这个姿势对于文以安来说确实累得过分了。她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