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装腔作势,但可能是为了上回的失控展示歉意,今晚的万宇晴始终放过了这里。林乐芒上衣的扣子早就被完全解开,领口被拉拽到手肘的部位,正面敞开地展示着她的内衣,万宇晴始终觉得这种阶段的画面比完全赤裸的时候更容易激发性欲,大概享受他人的耻辱感正是性爱的催化剂。 锁骨上薄薄一层的皮肉十分容易咬破,和其他各处的肌肤总会凹陷不同,看上去纤细美丽的锁骨似乎是最顽固的,迂回能少受些苦楚,而顽固却纤弱当然不堪一击。大多时候,万宇晴留在林乐芒身上的咬痕只是比擦伤严重一些,激起炎症的红肿会在第二天格外显眼,除却太过脆弱的嘴唇,极少会真的咬出流血的创口。但应该是方才抹在唇上的鲜血引发了冲动,这回万宇晴咬破了表皮后没有收口,而是持续着施力。她的一只手探向下,在摸到林乐芒还未脱掉的牛仔裤边沿后硬挤着腰胯和裤腰间的缝隙伸了进去,果不其然内里早就湿透,毕竟在她俩接吻的时候,林乐芒就在她的大腿上磨蹭了很久。在从犬齿旁能够舔到渗出的血液的同时,她的手指也探入了湿润中,很难分辨那一刻林乐芒发出的呻吟是因为疼痛还是快乐。没有脱掉的紧身牛仔裤尽职尽责地推挤着万宇晴的手,不到完全没入绝不罢休,万宇晴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花核正抵着自己掌心的纹路,轻轻地挤压,还被钳在自己口间的躯体就会颤动,每到这种时候她都会在心里大方地承认自己很喜欢林乐芒的敏感。 松口后,万宇晴眼看着创口边迅速形成血珠,顺着白皙的胸口淌落,直到渗进内衣的布料材质里,她用空余的左手直接向上推开,胸罩稍显坚硬的下沿挣扎着挽留早已挺立的乳尖,直到超出控制范围,才允许它们弹回该在的位置。或许是被刚才的鲜血满足,万宇晴没有用犬齿迎接柔软的胸脯,而是热情地将它含入口中吮吸,她喜欢用舌头拨弄应激后的乳尖,喜欢它们稍微固执的模样。她的右手始终磨蹭挤压着无处可躲的小核,无论林乐芒的双腿已经因为她的动作颤抖得如何不像话,那颗花核仍旧挺立着,越是不示弱,就越是将敏感的弱点暴露给她人。比起她们相处时模糊不清的情势,万宇晴更喜欢这种优势明显的角力,林乐芒是喘息还是轻哼,是乞求还是求饶,都在她的掌控中,她喜欢向下看着林乐芒眼睛的样子。 做爱时,身体的反应是一致的,是诚实的,是最容易阅读的。就像现在,她听到林乐芒的喘息声忽然停滞,就在那相同的时刻,对方早就快要完全滑到地面的背向上挺起,而埋在对方身体里的手指清楚地感受到黏滑的内壁蠕动着挤压着体内的异物开始一阵痉挛。 高潮时深吸的气和之后几次无声的呼出都和人类在恐惧至极抑或濒死时的外在表现没多大的区别,但林乐芒的鼻腔里总会漏出几声轻哼,缠弄着难以控制自身躯体的畏惧,拥抱着重新坠回欢愉的怀抱里。这是让万宇晴能够准确分别恐惧与快乐的界限。至于一次次高潮后逐渐盈满眼眶的泪水,像是目睹着海水涌来后的决堤,而她是潮汐的引信,是指引涨落的月亮,是唯一。 万宇晴彻底脱掉了双方身上的衣服,在凉意毫无阻隔的时候,和对方紧紧地拥抱起来,她的手臂绕到背后,完好无损的肩膀狠狠地压上对方还在渗血的创口。她张口咬在了耳后与发际之间那块隐蔽又开放的空间,她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空,穿过光污染的橙红色,是紫黑的天幕。后半夜了,没有月亮。 当潮水开始从决堤的缺口退却时,林乐芒一点点亲吻着万宇晴的唇瓣,烧灼的燥热在消减,但温暖在唇间保留。舔过她唇角最后一点残留的血迹,林乐芒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她,柔软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