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接受这次调动。 比起打打杀杀,动辄受伤流血,路起棋也觉得这是份美差,祝贺她说:“那很好哦。” “是不错,” 傅采夏面带认同地微笑点头,从兜里掏出笔和小本本,平铺在桌上, “路小姐觉得饭菜还有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尽管提。” 回遥城的飞机上,廖希不太走心地对她说,你会做饭,有空的话可以再去考个营养师。 至覃门内部也有八卦系统,不关乎秘要,一些花边消息总是可以流通,就比如眼前这位,自家天降继承人看得如眼珠子般的现任女友,其实傅采夏来之前就有所耳闻。 身娇体弱小白花,认生,挺讲礼貌,一看就是富养起来的女孩子,轻易能让人心生好感的类型。 和传闻里的形象一模一样,无意外也无惊喜。 “不多事,她就是…很好说话,所以你看到她的时候,可以上心一点,有什么不对的话就及时联系我。” 做什么都兴致寥寥,看似随和实则难讨好的新任少东家难得话多一些,说到最后又忍不住低声说, “只对我不好说话。” 两人既然是在小少爷归家前就是情侣,感情比起她在帮派里看过的名流权贵间的爱恨情仇,应当来得真诚纯粹不少,不过人心易变,傅采夏还是保守看好这段关系。 但小年轻谈恋爱还是看得人开心。 想到这里,傅采夏服务意识到位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今天凌晨过来的时候,看您睡得不是很安稳,今晚如果还在这边的话,睡前我给你煮一碗安神汤。” “没关系,不用太在意我…菜也很好吃不需要改进。” 对方表现得越来越亲切,语气甚至莫名贴近某知名连锁火锅店的服务人员,路起棋不由有些负担,这一通提醒,她更是想起早先被自己遗忘的细节, “谢谢当时你送…不是抱我回床上。” 怎么说都有点怪怪的。 “不客气,路小姐抱起来很轻松,” 傅采夏语速放缓,似是在回忆细节, “我经验不足,以为动作太大把你弄醒了,还问是不是做噩梦了,后来多陪你睡了一会儿,看你睡深了才放心。” 原来真的有人问自己这句…不对。 路起棋想,更怪了。 她在初次见面的人和熟人前的脸皮完全是两个量级,听了这话,默不作声地低下头去,脸都快埋到碗里。 傅采夏看着她的头顶,意识到刚为表现自己尽职尽责用力过猛,措辞极易令人误解,想了想开解她道, “路小姐,我孩子五岁大了。” 哦。 路起棋重新坦荡地坐直了身子,礼节性批评自己的性缘脑,又真心地感慨, “你看起来很年轻。” 饭后傅采夏说小薯的遛弯时间到了,一手拽狗链子一手拎袋垃圾,站在门口向路起棋道别, “晚餐时间我再过来做饭,有事可以随时打电话,我通常就在楼下。” 路起棋跪坐在绒布沙发上,扒着厚厚的靠背,有点费力地撑起上半身,看着她问, “我在这里做什么事,你都会跟廖希转述吗?” “没有那么…高强度,一般有特殊情况才需要汇报。” 傅采夏解释道,把嘴边原本的“变态”替换成一个中性词, “但这里的安保系统,能把路小姐今天凌晨三点二十四分进门的影像,第一时间传到我这,少爷那里收到的时间肯定不会比我晚。” “虽然没出意外,不过这个时间单独出门,对女孩子来说不太安全,下次您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去接。” 路起棋看向漆黑的手机屏幕,上头平滑清晰地映出一张人脸,是由于电量过低导致的自动关机,从睡醒到现在一直维持着这个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