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棋走出来,狼狈的模样,衣襟以下湿到肚子,水渍洇得透透的,紧贴在皮肤上,隐约能看到内衣的形状。 路起棋把开衫扔到沙发上,苦着脸说, “衣服脏了,洗不掉。” 她指给廖希看,大约是吃饭时溅到的,藏在水渍下变得不大明显,胸前那里有个小油点。 之前路起棋说话流畅自如,神情也很正常,直到这时候廖希可以确定,路起棋大概可能也许,有点醉了。 “好冰。” 路起棋拎着衣领让布料尽可能远离皮肤,但湿掉的范围太大,她飞快瞟了一眼廖希,又移开目光若无其事地说, “想换衣服。” 廖希说嗯你等一下,然后起身进了卧室。 不多时拿出一件浅色t恤。和一条白色裙子,都放在路起棋面前。 “两件你都可以穿,选一个。” 廖希慢慢地说。 t恤很大很宽,袖口有刺绣logo,以前见廖希穿过。 “为什么有女装啊。” 路起棋没有多碰裙子,只摸了一角,做工面料还挺好的。 廖希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无声笑了笑,说: “你猜。” 路起棋把手收回来,摇头, “不想说就算了,跟我也没关系。” 情绪肉眼可见消沉下去,路起棋不高兴的时候很明显,连敷衍都懒得,廖希几乎要幻视垂耳丧气被惯坏的小狗。 “怎么会没关系,买来就是要送给棋棋的。” 廖希把完好的吊牌翻出来,递到她面前。 路起棋眨两下眼,说:“这个牌子,裙子贵贵的。” 眼熟是因为路起棋衣柜里也有几件,但她其实很久没去过商场,在学校也没什么机会穿裙子。 廖希模仿她说话的语气, “是哦,我想看你穿贵贵的裙子,所以努力赚钱了。” 路起棋思索一下,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说好吧。 双手抓住衣服下摆刚想掀起来就停住了, “你不可以看,转过去。” 廖希应了一声,听话地背身过去。 布料摩擦的声音清晰地自后方传来,又戛然而止。廖希顺理成章,毫无心理压力地转回身。 路起棋坐在沙发上,上身穿着一件运动内衣,把裙子迭好了, “还是带回家洗一下再穿给你看。” 然后把迭得整齐的裙子抱在身前,很单纯地对廖希笑,不带任何意味。 廖希看到她雪白的腹部横贯着一道淤青,肋骨以下,看得出淤血已经吸收不少,但还是很明显。 路起棋注意到他的视线,低头摸了摸, “就这里好得慢一点,可能要热敷,还是冰敷。” 她不是很确定。 廖希还是盯着她,说嗯。 然后路起棋眼眶慢慢红了, “很痛的。” 廖希走过去俯身抱她,动作语气很轻很慢, “我不好。” 眼泪滚落的时候很安静,无声流到下巴,路起棋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 路起棋其实知道说廖希对她不好是假话,倒不如说自己也因为区别于其他人的优待而窃喜过,扭捏优柔是因为说不出口的原因,好像陷入死局,一面说我不信,一面说我想要他。 在你说喜欢我之前,我就知道廖希喜欢甚至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了。 “我的错,棋棋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廖希亲上她的侧脸,接着是嘴角,然后吻那道他造成的淤痕,对待什么易碎品一样。 短裤因为坐姿卷到腿根,廖希半跪在她两腿间,大腿内侧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吐息,路起棋眼睁睁看着廖希侧头,嘴唇贴上那里的皮肤,很色情地噬咬,常年不见光的皮肤甚至比别处更细嫩敏感些,却被反反复复吮了又舔,唇齿碾磨,细密地交织着疼痒感,逐渐蔓延到全身。 路起棋已经是不受控在落泪,下身有了湿意,和内裤紧贴的地方,和廖希的耳廓几乎是挨着的。 而廖希终于舍得放过那块皮肤,短裤被轻易脱下,腿心处深色的水渍也被看到,两腿被打得更开。 廖希仰着头对她说, “让你舒服好不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