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上来,她一口咬住廖希的肩膀,几乎是瞬间见了血,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发颤。 廖希没动,呜咽声在他耳边,连带着一贯娇气的嗓子都多了几分嘶哑,脑子里闪回少女那张哭得潮红的脸,肩膀的疼很轻在他心里扎了一下。 廖希嗤笑一声,怎么就舍不得了。 他抱起身下的少女,路起棋只觉得身子一轻,被调了个个儿,上半身正对着桌面,桌沿卡在小腹重重地挤压,臀缝间挤进滚烫的性器,自后而前地碾着穴口和阴蒂蹭过去。手臂自腋下穿过抓握着乳肉,指甲掐着乳头揉搓碾压,几下便把可怜兮兮的乳尖玩得红肿,像是被刺激狠了,下身一下一下地顶弄,有时还会恶意变换角度戳进滴水的阴道口,垂挂的囊袋随着动作不住地撞击在屁股和大腿之间,二者连接处的皮肤在啪啪的声响中肉眼可见地变红,廖希抓着路起棋的头发后扯,看着那张满是泪痕和呆滞的脸,手指粗暴地塞入口中,夹住软滑的舌头生生揪出来,然后凑近去舔吻吮吃。 肉体撞击的响声和娇弱稚气的哭声混杂着,逐渐带上了愈发粗重的喘气声和黏腻水声,不知过了多久,路起棋感到下半身麻木得几乎失去知觉,渐渐脱力下滑的身子被掐着腰提起,腿间的肉棒加速抽插了两下,力道重得阴蒂都被顶变形,廖希重重压了上来,下一秒大腿内侧被射上一滩微凉的浊液。 手臂上的束缚被解开,小臂连带着手腕内侧留下不浅的缠痕,路起棋撑着桌面站起来,全身像被车轮碾压过一般酸痛,余光倒是能感知到廖希在看她,最痛苦的时候已经过去,好像被动开启了防御机制一般,再激烈的情绪波动此时也被磨平,路起棋无念无想,从口袋里找到纸巾展开,一点一点将腿上的精液擦去,廖希射的量很多,随着重力滑落流至脚踝,光用纸巾不能完全擦干净,整条腿留下了浅浅一层干涸的痕迹。腿根被磨破皮,下体肿得一塌糊涂,路起棋很轻地叹气,把内裤抻平,单脚踩到洞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拉上穿好。 “我……” 路起棋头也不抬地穿戴衣物,像是对着空气说话,想徒劳地挽回一点体面,心里有些无奈,因为该死的任务系统,她甚至做不到在这时候说出冷酷伤人的狠话来自绝后路。 真不公平。 趋利避害不是生物的本性吗。 “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昏暗的室内,满身狼藉的少女冷漠又轻飘飘地说出了这样一句没什么杀伤力的话,嘴巴张合的时候唇角还带着被磕破的伤口,像垃圾桶里丢弃的残破布娃娃。 真可怜。加害者心里浮现了一点虚伪的怜惜。 干嘛非得欺负她呢。廖希突然觉得没意思。 “行。”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合上。路起棋睫毛颤了颤,扶着墙把脚穿进鞋里。 没一会儿门又被打开了,伴随着一句活泼熟捻的“廖希”,像屋外的阳光涌入照亮满室灰败污浊。 路起棋看过去,来者有姣好的面容配着明媚的笑,微卷的长发像绸缎一样散开披下,拨在身前的发梢落在鼓鼓的胸脯。 许圆梦。 两人错过了吗。路起棋心想,大概有人告诉她这里了,其实还挺走运的,要再来早一点那场面真是史诗级社死,谁都别活了。 她看见许圆梦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凝固。还未开口就顿住了, “抱歉。” 路起棋只能飞快地说完这一句。 从早晨就隐隐作祟的反胃感此时剧烈翻涌起来,路起棋手捂着肚子,深深弯下腰,稀里哗啦地吐了。 —— 存稿发完了,之后不定时更新,大家回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