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是人生哲学。” 杜禾扑哧笑出来,“还人生哲学,吹牛还差不多。” “欸!你这话说的!不聊作文了,真头疼!聊点别的。” 杜禾澄澈的眼睛望着他,颊边梨涡浅浅,“聊什么?” 她如此认真的表情,让宋霖心神荡漾。 “聊……”空气突然安静了,窗外的雨也渐渐停了,雨水滴在铁皮遮蓬上发出很轻的声响,杜禾身上有股干净的柑橘香,他尽力把脑海里的龌齪想法赶出去,还没开口说话,杜禾却已转过头,看向衣柜上贴着的一张照片。 “那是你小时候吗?”照片是宋霖五岁时候拍的,在冬天,穿着很神气的翻领夹克,举着一把玩具冲锋枪,抿着唇,很凶地看着镜头,杜禾得到肯定的回答,弯唇笑着说,“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凶神恶煞?是很凶的意思?” 杜禾笑容更大了,“现在也凶。” 宋霖没答话,起身将衣柜打开。 一股淡淡的樟脑丸气味迎面扑来,他从抽屉里抽出一本老相册。 身侧的床面重新陷下,他离她又近了几许,示意她翻相册。 从躺大红澡盆里洗澡的撅嘴小奶娃到插兜面对镜头的冷酷小学生,宋霖的外貌变化不是很大,从小就长得俊气。 “我爸妈在我三岁那年就出车祸死了,我是被外婆养大的,这些照片也是外婆帮我记录的。” “下次来你一定要见见我外婆,她知道我交女朋友了,一直叫我带你回来。” 她不好意思的笑,听他说外婆人很好,做的红烧肉很好吃。 杜禾翻着翻着,感觉他的视线逐渐灼热,鼻息也近,喷在她脸侧和耳后,能激起一片酥痒。 “我凶吗?”他在此时问了一句。 她转头想要解释,不料距离太近,唇堪堪擦过他嘴角。 杜禾吓住,想退开却被揽住后腰,宋霖垂头与她贴额,滚烫呼吸全喷洒在她鼻尖。 “我凶吗?”他再度确认。 她心砰砰乱跳,大脑缺氧般失去思考,反应过来要回复时,被宋霖吻住了唇。 不同于之前,他这次伸了舌头,湿软灵活,?描着她唇缝,试图撬开。 杜禾被吻得身体发软,往后仰倒在床上。 宋霖压着她,一股属于少年的蓬勃气息钻进她鼻腔,着了火般,他吻得狂乱。 他的手掌覆在她腰际,即使无所动作,却性暗示明显。 他那时已经想象到了最后一步,以怎样的姿势进入她,紧不紧,难不难受。 真要命,他心脏跳到疯狂,却始终不肯在她唇上挪开。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杜禾抬手轻轻抵在他胸膛推开他,脸蛋绯红,眸光潋滟,喘着气说—— “你硌着我了。” 宋霖表情瞬息万变。 “是你的那里吗?”杜禾胸口还在起伏,唇瓣湿润,问的话不着边际,“好硬。” 他捂住了杜禾的嘴,有些懊丧地说:“姑奶奶,求你别说了。” 杜禾挪开了他的手,竟有些好奇,“原来接吻你会有反应。” “难道你没有?” “我有啊,血液上涌,全身发软的感觉。” “还有呢?” “还有?” 宋霖眸色一暗,屈膝抵开她双腿,往上一顶。 杜禾闷哼一声,微微张唇吃惊地看着他。 他挑唇一笑,漫不经心的坏,“那这里呢?会不会很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