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 顾时海靠在我耳边说话,我才缓缓回神,「我只是很讶异我哥跟他会认识,顾时海,方洛年真的不是害死我哥的人?」 「洛年哥虽然总是一副玩世不恭,但他待人也很真诚、善良,以我对他的了解」顾时海摇头,「洛年哥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那我哥唯一的遗书里为什么就只有他的名字。」我目光无法离开正在调酒的方洛年,我想了好多哥与他有可能认识的原因,可每一种却都无法比欺凌还令人信服。 「这里人太多了,梦子姊帮我们开了个包厢,我们进去坐吧。」顾时海又再次牵起我的手将我拉到包厢,我就这样被他牵着,顾不上反抗。 周遭音乐震耳欲聋,我却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反反覆覆找不到出口。 眾多少年少女在舞池里跟随着重低音舞曲晃动身体,穿着西装的男子捧着一桶盛满冰块的玻璃缸进来,里面插了几支香檳,顾时海说这是梦子姊招待的。 「别想了,一会直接问他不是比较快?」顾时海像是千杯不醉一样,手里的烈酒一口接一口地喝着。 我又望向正在跟女客人喝交杯酒的方洛年,一群身穿性感短裙的女客人围绕在他身边,有说有笑的,甚至还玩了起来。 「现在我才发现,我哥好像对我隐瞒了很多事情,自从他上高中后,我们就不再像以前一样跟对方谈心,他埋了很多心事在心里,越埋越深。」我拿起顾时海为我倒的香檳,「当我看到方洛年时,我突然就出现了这种想法,我对我哥似乎根本就不了解,我看到的只是他的一部份。」 他松散的靠在椅背,手摇晃酒杯,「谁又能真正的对一个人完全的袒露自我?不过,你也别想太多,洛年哥他真的不是坏人,他人很好。」 「你说他不是害死我哥的人,那你知道他和我哥是怎么认识的吗?」 「这我还真的不知道,他没有跟我提起过。」顾时海又是一口饮尽,「而且我对他们的事知道的真的不多,千万别再问我。」 「帅哥,你们包厢好空喔,我们能来坐一下吗?」两位穿着皮衣的女孩手里拿着酒杯询问着顾时海。 顾时海直接笑笑回绝,「抱歉,我朋友不喜欢和不熟的人一起,改天再一块玩。」 两位女孩似乎被拒绝惯了也没继续纠缠,耸耸肩便离去。 「你很常来这吗?」 「我只有要找洛年哥或是来帮忙的时候会来,其馀的时间我都不太喜欢来这里,这里很吵,菸味又重,我不是很喜欢。」 「可你不是才刚成年吗?他们会放你进来?」 「以前都是靠洛年哥混进来的,久而久之,这里的人就认识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