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都能得益处。镇上到底发了什么羊癫疯?非要推三阻四的。 也不搞搞清楚,看看镇上的厂子都变成什么德性了,还有脸拿乔! 哼,活该他们镇穷死。 她风风火火地跑回家。隔了半个小时,江海潮他们都写完家庭作业了,卢艳艳才咚咚咚又跑回来。 这回她没跟小伙伴们开诚布公,而是把江海潮拉到一边,小声劝道:“算了,咱们另外想办法吧。” 服装厂事小,换成其他时候,可能压根不算事。但它偏偏撞到了点上。 怎么说呢? 现在湖港镇的镇长属于空降部队,和本地的领导班子要说没权力斗争,小学生都不信。 目前争斗的主力军是镇长和主管工业的副镇长。之前老镇长被抓走之后,大家都以为会是副镇长上位,毕竟他已经是老资格。 没想到上面竟然又派了个人下来,生生断了他的升迁之路。 坏人前途如杀人父母,他们之间没矛盾才是活见鬼哩。 这回服装厂要承包出去的事,就触副镇长的逆鳞。他觉得镇长手伸的太长,连他的一亩三分地都想管,他可不就暴跳如雷了嚒。 所以无论是承包还是出租,他都要当拦路虎。 江海潮唉声叹气:“早说呀,我哪知道会撞错庙门!” 湖港镇才多大点的地方,镇上正儿八经的干部又有几个?居然还有这么多门道。 早晓得如此,她应该找卢爸爸当中人,去磕那位副镇长的头。 结果卢艳艳却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你先找的他也没用,这家伙死要钱。” 她压低声音警告江海潮,“我告诉你,你可不许跟外人讲。你以为服装厂8万块钱的贷款是怎么回事?不是厂里用来买机器买设备的,其实这钱根本就没进厂,全是以前那个镇长他们花了。” 说起来不可思议,但基层乡镇政府甚至村里以社办厂的名义跟信用社拿贷款,然后自己花了,根本不是啥稀奇事。 毕竟上面拨下来的行政经费有限,好多时候都得靠基层政府自筹。从哪儿筹啊?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呗。 现在厂子关门了,信用社的贷款还不上,有人撞上门去。他们还不得逮着一只羊往死里薅啊。 镇上又没秘密。江家挣钱了,手里有钱,送到面前的肥羊,不宰都对不起他们的手里的权。 江海潮好想翻白眼。她家挣钱关他们什么事?他们可没帮她家挣一分钱。 卢艳艳摊手叹气:“反正现在就是这情况。镇长还是初来乍到呢,总不至于为了咱们跟副镇长他们撕破脸。他们还要搭班子做事呢。” 理解,报纸上天天写,班子要团结嘛。 啊呸! 这种人也能当干部。 江海潮恶狠狠地在心里将他们拖出去五马分尸了800遍,可现实是她只能退而远之,思考该怎么办。 重新找一家厂?湖港镇搞不了,那就去江口呗。 报纸上说的没错,地方经济发展不起来,全是领导的错。能耐的领导是招商引资,尸位素餐的废物只会把想投钱的人吓跑。 现在她就不想跟湖港再有半毛钱的关系,她要去找江口的服装厂合作,直接给人家下订单去。 江海潮下了决心,便不再耽误:“没事儿,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她要给菜头爷爷打电话,问问江口服装厂的情况。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