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许是觉得自己适才有些太凶了,陆清河又故作轻松的模样,在何玉胸口打了一拳似在宽慰他。 “我知道银铃是个很好的姑娘,会功夫又机灵,还精通汉苗双语。将来查清楚她的身份能为我们所用,对于在苗疆改土归流来说大有裨益。到那个时候你再....” 他顿了一下,不知是自己想多了还是如何。不过几日而已,一个男人就会对一个女人产生那样的情愫。 或许只是英雄知己间得惺惺相惜罢,陆清河轻松笑道: “到那时候你再对她好我不会拦着你.....” “大人属下没有那种心思,绝没有!您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她几天有点可怜,所以才....属下若是敢有那样得心思,愿自绝于您得面前。” 何玉清瘦得面庞上青一阵白一阵,急得直起誓。唯恐陆清河误会了自己和银铃的关系,他从来没有那样的非分之想,只是被一个突然靠近来的姑娘弄乱心思而已。 “好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陆清河并没有拆穿他的慌乱,提袍踏进已经不知不觉来到眼前的县衙堂院。 其实他想要告诉何玉,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很脆弱,爱意往往起于怜惜,在不知不觉中刻骨铭心。但所谓的刻骨铭心却又极其容易在漫漫无尽的岁月中消磨,变得物是人非。 第11章 薄凉 一句二心像是在一根针一样扎在何玉的心上,对陆清河也愈加的恭敬。恨不得时时刻刻将自己剖析开来给他看,表明自己并没有二心,谨记着他的教诲。 次日他顶着一脑袋晨露回来,敲响了陆清河紧闭的房门。 “大人,可起了?” 门框应声而开,陆清河着着青灰色便服,手中还拿着昨夜差役搬来的卷宗,简陋的松木桌案上燃着灯火,已经油尽灯枯快要熄灭了。 “怎么样了?” “大人也是一夜未睡?” 何玉好奇道,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陆清河想要抓紧接手乾州事务,自然是不敢松懈下来,伏案坐了一宿,忍不住抻了抻腰。 “嗯,昨夜他都去干什么了?” 何玉:“如大人所料,杨翰昨夜四处在找那几只箭矢呢。但只捡了箭杆,箭头叫银铃姑娘顺走了,他显然不知情。如此看来.....” 何玉顿了顿,不敢轻易下结论,怕惹上包庇银铃的嫌疑。 陆清河笑着帮他接道:“如此看来,杨翰和银铃不是一伙的,显然有人在故意栽赃陷害他们。这样是不是安心多了?” 何玉点了点头,不敢表现出太大的轻松之色来。 陆清河也是,一贯的谨慎小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