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自己。之前几次的亲密接触不过是一时冲动,而临时标记也只为了更好地帮助他的朋友。 这是杀伐果决的帝国少将,是只认识她一个月不到的楚随,不是那个陪伴了她十多年的、纵容宠溺她的哥哥。 身体因为药物作用泛上来一股又一股的燥热,她却对面前这个男人意兴阑珊,赌气说道:“你这么不愿意,就去帮我叫薇薇安吧。她不是挺喜欢我的信息素的吗?一定不介意帮我的忙.....” 眨眼间她就被扑倒在了床上。 “你说什么?” 她怎么能现在才注意到男人比平时更粗重的呼吸。他的表情确实是平静的,但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因为压抑到极致而呈现出的僵硬,如同荒原上的枯草,只要一引燃,就能烧起熊熊的火焰。 他突然笑了,只是笑得很邪气。 “就这么骚?这么想被肏?” 占有欲,就是那一点火星。 又是手指。他不像刚刚那样克制了,一下子就插进来叁根。 “啊——好胀——” “只是手指就好胀?不是想被标记吗?只能吃下这么点怎么行?”他毫不留情地在甬道里抠挖揉按,“你说的对,薇薇安见到你这个骚样子,一定不介意帮帮你。” 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我——” “怎么一提起她就吸那么紧?是紧张吗?”他的面色依旧是那样沉稳而宁静,“还是说,你觉得她比我更好?更想被她肏?” “不是——” “怎么不是?我看你下面这张小嘴乐意得很,不然也喷不了那么多水。” 再不带一丝犹豫,他脱下衣物,勃发的性器一下子贯穿了她的身体。 “好痛——哥哥——你轻点——” 尽管已经足够润滑,但两人的身体差距太大,她又是第一次,还是有点吃不消。 “你不就想被我这么插吗?”楚随抓住她饱满的乳房,粗粝的指腹在嫩如豆腐的乳肉上肆意揉捏,不一会就弄出了几道红痕,“骚货。” 她委屈:“我不是。” “怎么不是?” 媚肉把他的性器咬得紧紧的,一插就噗叽噗叽出水,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畅快淋漓。 “那么会吸,那么热,还不骚?”楚随捏住她的脸颊,垂眼睥睨她,“去你宿舍那天,内衣也不穿,早就盼着被我肏了不是吗?” “唔——嗯——”他的动作太大,刺激得安焰柔答不上话,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呻吟。 他露出个轻佻的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早知道这样,那天就该把你永久标记了。你还不知道发情期是什么滋味吧?听说发情的omega是个完完全全的浪货,脑子里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就像性爱娃娃一样,哪怕我一脚把你踢开都会爬过来求着我上你。” 哪怕有药物影响,安焰柔想象到他说的场面也觉得有点恐怖:“不要——” “现在知道不要了?” 他摸到女孩颈后的腺体,在上面狠狠揉了一把。她果然受不了,颤抖着呜咽了一声,花穴也剧烈地收缩起来。 “晚、了。” 悦耳如提琴的嗓音在房间内回响,语气是十成十的恶劣。 或许是他肏弄得太用力,甬道深处的另一张嘴都被慢慢顶开了。那是omega的生殖腔,只要他把性器完全塞进去,往后颈腺体注入信息素的同时在里面胀大成结,就意味着她被这个alpha彻底标记。 她终于开始害怕了:“太深了——你出去点——” “它明明很欢迎我。” 楚随也察觉了她的生殖腔在慢慢开放——那是她体内又一个幽秘温暖的地带,那里的内壁磨蹭起来舒服到不行,他的性器只进去一个头就差点忍不住要射了。 可惜女孩太过青涩,它现在并不能够完全容纳下他,连头部都含吮得困难。 “让我进去好不好?”他像恶魔一样在她耳边絮语,“让我肏进你的生殖腔,咬破你的腺体,把你变成我的性奴随时随地让我插好不好?” 他怎么能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这么恶劣的话。 安焰柔忍不住哭出声:“你欺负我——” “嗯,就是在欺负你。”他恬不知耻地承认了,“谁让你要找薇薇安的。” “我那只是气话...” “我知道。” 她愕然,伸手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拧了一把:“那你还…” “我只是想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