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怜的女儿,在外面一定是遇人不淑才会这样的,再这样下去一定会遭人闲话的,到时候娟娟再想找个好人家就完了,不行,要先想想办法。 廖娟娟吐完,心里十分痛苦,但是现在做的也只有忍受痛苦。 只要……只要最后把孩子生下来,自己就可以飞黄腾达了,那样的人家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面的。 廖娟娟现在已经魔怔了,眼神呆滞又带着些许疯狂。 曾三广每天都像一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在村子里的每家每户都知道曾三广这孩子实诚,而且在魏易手下工作,这段时间也挣了不少钱,家里的生活也改善了许多,不少媒婆之前还明里暗里打听着曾三广要不要介绍对象,每到这个时候曾三广都会笑着摇摇头。 说起来,曾三广也快三十了,个人条件也很不错但就是没有对象,街坊邻里看着也有些着急。 把东西送到指定的地方,跟值班的大爷打了声招呼,曾三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背着手离开了。 走在路上依稀能看见几张熟悉的面孔在田间忙活,远远地打了声招呼,曾三广就离开了。 路过的一个胖女人隐约将视线放到了曾三广身上,回想起了曾胜对他们一家的帮助,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她也只能咬咬牙狠下心来。 曾三广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还乐呵呵地回家打包一些蔬果给魏易家送过去。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正在做午饭的曾三广一家迎来了一位客人。 是廖娟娟的母亲——王纤,这位跟曾胜也算是老熟人了,所以曾三广也没多想就把人给迎了进去。 王纤的丈夫之前因为事故死的早,王纤一个女人还带着个女娃娃,所以村里对她家也是十分关照,曾胜坐在屋子里的矮脚板凳上剥着今天刚买回来的毛豆,打算一会陪着肉丝炒着小菜。 王纤跟在曾三广身后走了进来,看到有些年迈的曾胜时眼底闪过一抹挣扎,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田琴在厨房里忙活,看到王纤叫了一声“大妹子”,曾三广也给王纤找了个凳子让她坐下。 “怎么想起来到我这里?是出啥事了吗?” 曾胜将剥好的豆子放到盘子里递给曾三广,自己拍了拍手,看着王纤有些疑惑地问道。 曾三广端着盘子就去了厨房,丝毫没有听见王纤和自己父亲在说什么。 田琴刚接过曾三广递过来的毛豆就听见外面一声巨响,曾三广动作快,跑出去一看,自己的父亲一脸铁青地看着王纤,发生巨响的是曾胜常用的烟杆儿被砸到了地上。 王纤看着曾胜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侧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