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骚呢。” 宴朝一:“……” 江辞无不和他说废话,低头扫地。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人搬着行李去三楼的空房。 再次躺回床上,江辞无心底的躁动消失的干干净净,闭眼睡觉。 见状,宴朝一也只能安安分分睡了。 ………… 隔天早上,江辞无是被高村长喊他们吃早饭的声音吵醒的。 “道长们,吃早饭咯——” 江辞无洗漱完下楼,众人正坐在桌边吃包子豆浆。 他随便挑了个空位坐下。 高村长数了下人数,见所有道长都到了,便开口道:“对了道长们,昨天忘记说了。” “这几天咱们传道的地点就在村里的祠堂,时间的话是下午两点到四点,村民都有空。” “传到需要的一些香火经书,何道长都交给我了,”高村长顿了顿,继续说,“那个道长,你们传道还需要什么特别的东西吗?我现在去准备。”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说话。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谈论传道的事。 见状,俞浩瀚第一个开口:“诸位道友,不如这样吧,我们每日轮一天。” “今天由我分享这些年修道的经验,不止是村民们,我们之间也可以相互学习。” 其他道士们纷纷附和:“俞道友说的有理。”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按派别分日子?” “也好。” “那就先清微山的两位道友……” 俞浩瀚朝着高村长笑了笑:“高村长,我不需要什么特别的东西,麻烦备好解渴的茶水就行了。” “那当然。”高村长连连点头。 江辞无看着他们,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到高村长后方的厨房里,几个妇女正在里面洗碗,低声聊天。 目前为止,他见过的村民身上都没有阴气,也没有在村子里见到丝毫阴气,相反,他感受到的是大山自然里较为浓郁的灵气,令人心旷神怡。 正想着,一道奶声奶气的童声突然响起:“爷爷。” 高村长的孙子跑了进来,一把抱住高村长的腿。 高村长笑呵呵地把他抱起来:“你怎么过来了?” 小男孩说:“是爸爸带我来的。” “还不是你自己非要过来。”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他背脊微微佝偻着,眼神在看屋内的众多道长身上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江辞无看了他一眼,目光顿住。 这个人脸上压着一层阴沉沉的黑气,仿佛吞噬了他所有的精气神,不是阴气,似乎是他的气运。 看起来一副命不久矣的面相。 高村长介绍道:“道长们,这是我女婿,叫梁定。” “这段时间有什么事情,你们也可以找他。” 梁定朝着众人笑了笑:“大家喊我小梁就行了。” 江辞无看着他眼底的算计,想到昨天不小心听见的对话。 这个梁定是入赘的,因此脸上没有其他高村村民那种对道士的尊敬。 看起来像是想从他们身上捞点油水。 “高村长。”宴朝一突然开口。 高村长走到他面前,问道:“是叫宴先生对吧?” 宴朝一嗯了声,低声说了下关于床板的事。 听到床板塌了,高村长脸色一变,连忙说:“这、这怎么会塌的,难道是最近太潮了么?” “你们没有受伤吧?” “没有,”宴朝一抬眼看他,淡淡地问,“需要赔多少?” 高村长一愣,立马说:“不用赔不用赔,床都是我们自己从山上砍的木头自己切的,花不了多少钱,怎么能收钱……” 话未说完,梁定走了过来,插嘴道:“爸,话不是这么说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