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上方是他,身侧有他的手拦着,无处可逃。 意识到逃不掉过后,你才稍微冷静一点。本来你就默认和他试试的,刚才只是初次经历,不太习惯。傅钧行多半看见你拒绝,在恼你。你看见他赌气般地挺腰在你腿间起伏几下,像是要把肉棒的形状和味道留在你大腿的肌肉记忆上。 “都是你太急了,吓得我这样。”你向来理不直气也壮,更何况你真的有理。傅钧行眨了两下眼,慢吞吞地趴到你身上,他调整位置将肉棒贴紧你的阴部,“一点都不急,我还想进度再快一点呢。”哪怕是明天刚起床就去结婚,他也愿意。可他还是想给你一点适应的时间——只是适应,不是让你思考。 “还快?!”你瞪大眼睛,你才刚想起来他是你老同学,能愿意和他滚床单都是因为你们两个是变态,这种速度他都不满意?还能快到哪里去。 傅钧行识趣地没接话,他要是这个时候说结婚,怕把你逼太紧,有反作用。反正他先找设计师设计婚纱,找合适的结婚场地,等你适应得差不多了再让你选喜欢的就行。 他压着你吻,酒店的床很软,让你有一种会被他吻着把床压塌的错觉。他的昂贵西装和你的衣服纠缠在一起,被主人丢弃在地上。傅钧行从你的嘴角一路吻到胸口,他身体躯干贴着你的身体轻柔地挪动,大面积的肌肤接触带来细密的痒意,你躲也没地方躲,被动承受着陌生的感觉,手搭在他肩膀上。 很快他立起身子让你松了口气。那双你见过他自渎的手,颀长匀称的手指,粉嫩的关节在你视线下被你身体一点点吃掉。 你看着他消失在你身体里的手指愣神,“很疼?”傅钧行轻细地问,唯恐引起你的反感。再优秀自信的男人,也怕看见做爱时喜欢的人轻蔑厌恶的眼神。 你摇摇头,“很细,所以还好。”傅钧行僵住,他看了看你,然后缓缓低下头去看自己剩下的手指,他目光在另一只手和自己的肉棒来回徘徊,似乎在比对。 “想什么呢,是说你手皮肤很细,没什么茧子倒刺。”不过也是,养尊处优的人皮肤当然好。傅钧行似乎松口气,想拽你袖口,可你已经被他脱得全裸,他只能捏你的腰肉,“你逗我。” 你没想逗他,因为你刚才想的是另一件事。在姐妹团茶话会里,你听见那些有经验的姐妹说,关节粉的男人欲望很重。傅钧行,他手指很粉,膝盖也是粉的,完美符合这条定律,姐妹诚不欺我。 只是这个怎么能和本人说呢,搞不好傅钧行会更兴奋。傅钧行一边观察你的状态,一边手里跟进到叁根手指。“绾绾,一会能不能…不拔出来……”傅钧行犹豫地向你申请。 你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话,你思考了一会,房间里寂静的只剩下傅钧行指尖抠挖的声音。傅钧行在沉默里把勇气消耗殆尽,刚想开口说算了。 你才半真半假地开玩笑回复:“行啊,反正怀了生下来也有继承权吧,以后都能让孩子养活我了。”傅钧行过来压住你,把你胸肉反复揉捏,“不要靠孩子,靠我。夫妻更好继承,我们结婚……” 傅钧行看见你近在咫尺的脸,还没有说完就忍不住贴上来纠缠。他耳鬓厮磨,热气和喘息是极好的催情药,他彻底抱住你的身体,然后趁你不备顶入进去。 你当即在他胸口挠了一爪,丝毫没留情,隐隐渗出些血丝。傅钧行也不管自己伤口,大手扣住你后脑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