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气如兰道:“我的好弃姐姐,今晚只做一次,你就答应我嘛~” “你惯会得寸……进尺,嗯~” 少女的性器挤进林弃的股沟间上下摩擦,两颗柔软的肉球正在一下一下地拍打她的臀瓣,皆已为欢愉蓄势待发。 林弃知道,她逃不掉了,眼下她只有一个要求……骨节分明的细长玉手捂住光洁的后颈,林弃对上念璠深邃的黑瞳。 “待会儿不许放出信引……” 门窗关得紧,可寒风凛冽,总会有些寒气从细小缝隙钻进来。 林弃两手撑在桶边,两腿战战,身子止不住地痉挛,也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因为羞涩。常年习武的大腿肌肉紧实,摸起来的手感就如上好的绸缎般丝滑,贺念璠跪在林弃两腿间,用津液充分润滑中指,再借由从穴口源源不断流出的花液辅助,缓缓送进一根手指。 “嗯……” 从前方传来闷哼声。 “怎么了姐姐,是我弄疼你了吗?” 若说下午的交欢是因为林弃的逼迫半推半就,粗鲁了些也算情有可原,可贺念璠还未忘记两月前许下的承诺:做一个温柔的乾元。 “无碍,就是有些怪……” 手指虽比肉柱要细,也要更灵活、更硬些,和被性器插入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贺念璠放下心来,又送入一根食指,穴口被撑出两根指头的形状,不少淫水顺着手指流到手心,这次穴内软肉很快便给予反应,从四面八方围堵上来不让指尖前进,贺念璠觉得手指被绞得生疼,迎着阻力,指尖艰难地耐心开拓,直到两根手指再次被全部吃下,她顺着褶皱打圈,摸到熟悉中的柔软,指腹对着那点又是用力揉按,穴内倏地跳动收缩,从花心淌出一滩水。 “嗯~” 鼻尖溢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在水底的脚背用力绷紧,林弃从未有一刻如此庆幸自己是习武之人,若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这会儿不得跌回水中? 贺念璠知道林弃这是浅浅地到了,待林弃呼吸逐渐平缓,贺念璠分开并拢的两根手指,穴口被缓慢扩张,依稀能看见深红色的穴肉就如有生命般在蠕动,挂在穴壁的清液正一滴滴下落,在看不见的甬道深处汇合,形成一道暗泉。 “姐姐,你还好吗?我要再进去一根咯?” “……别问我,按你的节奏来。” 贺念璠俯身亲吻林弃滚烫的耳廓,笑道:“遵命。” 第三根指头蓦地顶入,林弃低吟一声,膝盖微微打弯,小腿肚止不住地颤抖,整个上半身趴在桶边,在胸前压出一条狰狞红痕。贺念璠连忙托住林弃下沉的腰肢,想着早些结束前戏,她手指微勾,鼓起的坚硬关节磨蹭过穴壁,修剪平整的圆润指甲不时抠弄那块极软的位置,小臂发狠地使劲抽插。啪啪啪,手掌撞上饱满的翘臀,发出淫靡的皮肉撞击声,臀肉如海面般被卷起一层层巨浪,林弃觉得自己就像孤舟里的船夫,被滔天巨浪震得前后摇晃。滴,滴……本就不甚平静的水面泛起涟漪,从腿心流出的汁水顺着贺念璠的指尖、手掌、小臂,最终于手肘滴落。 脑袋嗡嗡作响,分不清自己当真是在海面上,还是在屋内的木桶中被肏干,林弃忘情地尖叫,惊得贺念璠忙腾出手去捂她的嘴。 “姐姐,你、你不要喊了,若是被其他人听见了……” 原来贺念璠也并非不知害躁二字怎写,她慌得左顾右盼,手中的动作却不忘继续。 林弃这会儿失了神智,也未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