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晚是最后一次,现在却在这非礼我……” “这不叫非礼,这叫礼尚往来。” 林弃来到贺念璠双腿之间,两月不见,本光洁无瑕的性器周围长了许多柔软的绒毛,摸上去软软的,有些像猕猴桃,手感很好。 “你长耻毛了,可惜,我还是喜欢之前没长的模样……” 林弃的指尖顺着耻毛生长的方向打圈,有时会状若无意地擦过微张的穴口,引得少女身子一阵颤栗,她又用手托住少女沉甸甸的肉囊,它比刚分化完时大了不少,看起来积攒了不少“子孙粮”。 “你这两月间可有自渎过?” 林弃收紧手指轻轻揉捏念璠的粉色肉囊,它表面并没有太多沟壑,摸起来滑滑的,手感亦不错。 贺念璠眉头微蹙,没来由地感到紧张,被绑紧的双手无力地护住腿间,欲把林弃作怪的手推走。 “没有自渎过,自和姐姐分别后我再也未动过淫念,求姐姐、姐姐不要动那……” 贺念璠低声恳求着,林弃久违地体会到乾元上位者的快感,也不听,伸出舌尖舔舐囊袋,直到两颗都被涂满津液,她将一侧卷入口中用粗糙的舌面摩擦,而后轻含。 “嗯~姐姐,你不要舔了……” 少女左右扭动臀部,双手亦在挣扎中被头绳勒出红印,她终于明白林弃之前所说的胯下之痛是何感觉,仅仅只是被温暖的口腔所包裹,就有轻微的疼意夹杂快感在体内游走,令人上瘾又恐惧。 林弃察觉到嘴里的囊袋开始缩小。 “姐姐……我要,我要到了~” 放在小腹前的双手握成拳头,无人在意的玉柱跳动着射出浓郁阳元,向林弃上缴久别重逢的第一份公粮。 “这么快就到了……” 林弃躲避不及,被精水溅到了不少,脸上自不必说,头发黏成一片,还有白浊顺着发丝往下滑,远远看去还以为是雪点落在发间,她用食指抹起一块,在念璠的注视下故意用舌尖舔去,卷入口中细品,咽下。 “姐姐!别、别吃啊……” 贺念璠的声音陡然变了调,红扑扑的小脸似乎在散发热气,四周雾蒙蒙一片。 “嗯……看来你没有撒谎,很浓……” 贺念璠第一次怨恨自己的听力这么好,能将林弃说出的每一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百思不得其解,姐姐这是怎么了?千里迢迢跑到蠡渚,不由分说地逼她回到屋中,百般非礼她,还满嘴荤话,活像被夺舍了身子。 “别说了,姐姐……” 身前降下一片阴影,贺念璠的嘴再次被熟悉的柔软包裹,她正欲反抗林弃再度的“暴行”,唇瓣分开了。 口腔中多了股淡淡的腥味,有些咸,味道整体算不上好,贺念璠后知后觉这是阳元的味道,痛苦地吐出舌尖作呕吐状,巴掌大的小脸皱作一团,整个人都写满着“抗拒”二字。 “还没那么快结束。” 刚泄过精的肉柱已有些疲软,林弃扶起倒伏在小腹上的肉柱,收拢五指沿着鼓胀筋络上下撸动,略带薄茧的掌心摩擦过上翘的龟头,高潮过的身子较平时更敏感,念璠闷哼一声,属于年轻乾元的性器很快重振旗鼓,同林弃击掌。 “我接下来要解开你的束缚,你不许反抗,明白?” “嗯,我的手好痛……” 贺念璠明白,眼下听林弃的话自己才有好果子吃,她当即使出自己最擅长的撒娇之术,一双亮晶晶的凤眼直望进林弃眸中,双手不忘摇晃她的手臂,“求你了姐姐~”母亲向来吃她这套。 手腕上的束缚的确是解开了,念璠感到如蒙大赦,可…… “未经我的允许不许摘掉。” 贺念璠看着眼前朦胧一片,有些想哭,明明她只是想好好玩雪,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姐姐,可以不挡住眼睛吗……” “不行,你就在这躺好,别的什么都不许做,可明白?” “嗯……” 紧接着,身前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一根烫得惊人的柱状物抵上贺念璠的小腹,两根尺寸可怖的性器互相摩擦、碾过对方的脉络,与被双手撸动抚慰和被穴肉吮吸时是截然不同的体验,好硬、好烫,林弃硕大的龟头不时与她的撞到一起,震出两滩清液,贺念璠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原来她们真的都是乾元。 “姐姐,我、我受不住了~” “不许。” 身上的女子停止动作,快感戛然而止,可怜的白玉柱身立在初生的绒毛中前后摇晃,流出几滴“泪水”。 “作为一个乾元你未免泄得太快,给我忍住。” —————————————————————— 要怎么写才能有趣呢……还是我po?看太少了。 写文前:哈哈我有好多点子可以写! 写之后:萎了。 眼睛是用头巾和头绳一起捂住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