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新样式,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画的这样样式的首饰,你每次只能做两件,绝不多做,然后我要的是你卖出首饰一半的价格。” 李掌柜沉凝了一会儿,如果这首饰不多做多卖岂不是可惜了,于是道:“夫人,你这首饰这样好看,多做出来肯定很受欢迎,说不定做多少卖多少,你要分一半的钱走,这样岂不是很吃亏嘛?” 宋珞秋摇摇头:“老板有没有听过,物以稀为贵,这首饰只做两件,每件不定价格,价格高者得,想必你一件首饰卖出的价钱顶你这一屋子的首饰。” 宋珞秋很有自信,她在跟宁月茹她们在一起时,明白这些千金小姐对于精美首饰的喜爱的而且京城豪门遍地,不差钱,有时候争得就是一个与众不同。 若是这样的方式用在普通小县或许真有些困难,可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上头还有宫里的贵人,她相信这名儿要是传到宫里,她画几件首饰就能赚到以后自己能生活的钱。 李掌柜一听,的确有道理,当即与宋珞秋签订下合作契约,五五分成,而且保证只做两件。 做完这些,李掌柜拿着图纸喜笑颜开的送宋珞秋出了门。烟晴与金喜看宋珞秋的眼神越发崇拜:“夫人,你真的好厉害,我以为你只是让他给你做出来,没想到你还能用这种方式赚钱,若是夫人出去开铺子,肯定能富甲一方。” 宋珞秋想好了,现在画首饰图只是为了赚取她的第一桶金,以后真要做首饰,还需得找合适簪娘,进购材料,挑选店铺,这些没有几年的沉淀是不可能一时完成的。 倒不如现在直接卖设计,跟现成的老板分成来的快,以后若自己真想开铺子,再从长计议。 “你们这嘴是越来越甜了。”宋珞秋打趣道,三人一边说一边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送傅以恒回来的宫里的马车,傅以恒下车后跟宫里的内侍告辞,刚转身就看到宋珞秋走了过来。 宋珞秋见着傅以恒一身官服的模样俊朗得不像话,软软的喊了一句:“夫君回来了,今日可还顺利?” 傅以恒走上前,很自然的将宋珞秋的披肩往里拢了拢,将她整个人裹得更紧了些:“天这么冷,出门要多穿些,你身子湿寒重,最是受不得冷的。” 宋珞秋娇俏一笑,此时感觉傅以恒跟一个老父亲似的,便开玩笑:“夫君做了官,这便开始操起心了,以后定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傅以恒听见宋珞秋甜甜的夸赞,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在宫里严阵以待的疲惫松乏了一些:“那你是好官的媳妇,功劳也算你一份。” 两人说着话就进了家门,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吃了晚膳,饭后傅尚书将傅以恒叫到书房说话,宋珞秋便早早回了房。 因着要继续吃药,宋珞秋觉得太苦,便一直磨蹭,拖着不吃,药都热了一次,她还是没有动,自顾自的爬在书桌上画图纸。 傅以恒进门就听烟晴说夫人还未吃药,便严肃的将药碗端过去:“怎的又不吃药了,跟小孩子一样,小时候我生病,你总哄着我吃药,现在可是要我来哄你不成。” 宋珞秋放下画笔,委屈巴巴的看着傅以恒:“烫,凉会儿再吃。” “刚刚烟晴说你已经放凉了一次,药不能一直热,不然就没了药性,快些喝了。”傅以恒将药递到宋珞秋面前。 宋珞秋被药的苦味熏得皱眉头,傅以恒见她这样,自己拿起汤勺舀了一勺直接递到了宋珞秋嘴边:“你喝一口,给你吃一个甜枣,这样就不苦了,来。” 宋珞秋见着傅以恒都亲自给她喂药了,而且这药已经递到了嘴边,自己再矫情就不应该了,于是张开嘴喝下傅以恒递到嘴边的药。 “这才乖。” 好不容易喝完药,宋珞秋觉得自己似乎经历了一场硬仗,图也不想画了,转身爬在床上休息。 傅以恒去洗漱完后并没有铺床,而是换了衣服很自然的坐在了床边,脱下鞋子准备上床。宋珞秋马上翻身过来看着他:“夫君,地上床还未铺,我去给你铺。”说完宋珞秋就准备起身,谁想傅以恒一把将她拽过来,宋珞秋一个不稳,直接跌在傅以恒的怀里。 傅以恒只觉得好软,心下一阵荡漾,宋珞秋爬在傅以恒的胸口,他胸膛坚硬紧实,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宋珞秋不可控制的脸刷的就红了,她挣扎着起身:“夫君....我..我去拿床褥。” 宋珞秋越动,傅以恒便感觉心头有串火在跳,他眼神越来越暗,声音低沉:“冬夜寒凉,我不想睡地上了。” “我.....我给你铺厚一点。” 傅以恒便道:“明日开始我便日日要去翰林院,若是入朝为官第一年便因着睡眠欠佳或者身子不爽,便影响以后升迁。” 宋珞秋想,这可不能耽误他事业呀,于是只能红着脸道:“那今晚我睡地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