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真是看脸?”她很快把这个想法从脑袋里晃走,魏缈缈还没那么庸俗。 魏缈缈要是知道她这么想肯定会笑得直不起腰,她就是庸俗的先看上了脸,等上了贼船的时候已经对他们俩的行为模式见怪不怪了。 没了顾虑,梅桦从正门大大方方进的医院,一路来到病房所在的楼层,而兄弟俩早就在门口等她了。 “不好意思久等了。”梅桦紧走几步刷卡开门。 缪嘉晖搓了搓胳膊:“你还是维持原来的态度吧,太客气不习惯。” 梅桦当即阴了脸:“给脸不要脸!” “行了,别吵。”缪嘉卿赶紧走出来当和事佬,时间久了他差点忘了最初为什么不让哥哥出外接委托,现在终于想起来他那个嘴是真欠。 三人安静下来,仪器运转的滴滴声传入耳中,他们扭头看去,昏暗的病房内摆满了仪器,显示器上的数字昭示着所剩无几的生命体征。 他们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离得近了,那人的情况看得愈加清晰。 道道爆起的青筋蜿蜒在额上,眼皮下的眼球频频转动,紧咬的牙关发出酸涩的声音。如果不是有束缚带拴着,他大概会疼得滚到地上,加速情况的恶化。 “怎么看?”缪嘉晖碰碰他弟的胳膊。 缪嘉卿沉吟了一阵:“跟资料里描述的很类似,我刚才用精神力扫了一下,他脑子里有东西。” 缪嘉晖暗骂一声:“真是那个东西!”幸好他们提前做好了准备。 “什么东西?”梅桦不喜欢他们这种打哑谜似的交流。 缪嘉晖对她摆摆手:“走远点,这东西你搞不定。” 梅桦被他的话拱起了火气,但看他们严肃的样子自知不是闹着玩儿的事,乖乖退后几步。 只见缪嘉晖从裤兜里拿出一瓶滴剂,抬手扒开那人的眼睛迅速往里面滴了几滴褐色的液体。不多会儿,那人突然猛烈地抽搐起来,眼睛向上翻去几乎看不到一丝瞳仁,大张着嘴发出痛苦的嚎叫,整个人的情况比之前更加糟糕。 “你对他做了什么!”梅桦冲过去想要推开缪嘉晖,她果然就不该对异怪抱有希望。 “你想死吗!”缪嘉卿及时拦住她,她现在过去容易成为新的宿主,出了什么事他们没办法跟魏缈缈交代。 “你滚开!”梅桦从口袋里掏出塔罗牌就要发起攻击,副队的异常骤然停住,他一动不动地瘫在病床上,双目圆瞪的看着天花板,如不是胸膛还有微弱的起伏,几乎都要觉得他已没了声息。 缪嘉晖连忙将其扶起,只见几条像水蛭的虫子从他鼻子里钻出,落在洁白的被单上扭动。 “果然是噬脑虫,这种危险品早就绝迹好几十年了,怎么又出来了。”他利用能力定住这些虫子装进一旁的空水瓶里,随即转过头看向梅桦毫不客气地出言警告,“我很明确的告诉你,这种虫子一直在驿使的黑名单里,这次不知道怎么又出来了,我们回去也要上报给土地让他探查源头。 “还有,你给我听清楚,牢牢的记在脑子里。像我们这样正规的驿使有职业操守绝不会碰这种列在黑名单里的违禁品,只有那些要钱不要命的边缘驿使会送。” 以防梅桦不信,缪嘉卿点开异怪专用的软件给她看近期关于边缘驿使的事件报告,和违禁品里关于噬脑虫的描述和照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