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可是就是让安澜觉得,她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安澜有些心虚挠了挠脑袋,低头思索自己是不是之前有什么地方让顾长宁生气了。 顾长宁垂眸看向安澜细软头发下露出的一截白嫩粉颈,喉头微微一动,心里默默地算了算日子,应该可以了。 趁着安澜走神的时候,顾长宁迅速把双胞胎兄弟送回婴儿房,然后折回来,发现刚才还在闷头苦苦思索的人儿这会已经抱着被子的一角,眼睛雾蒙蒙的,是睡非睡,快要睡着了。 算好了日子,素了好些日子的男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安澜。 于是,安澜本来已经酝酿出浓浓睡意,马上就要与周公相会的时候,突然觉的脖颈间传来濡湿的凉意,她不舒服地想要用手去挠一挠,结果发现伸出的手被什么东西给固定在头顶,于是她只好扭动身子,想要逃离。 朦朦胧胧中,安澜好像听到一声闷哼,然后那股凉意就变成燎原的大火,渐渐袭上她的全身。 因为怀孕的原因,夫妻间的这种和谐运动旷了太久,导致安澜第一时间没有意识到现在的状况,等她实在睡不下去睁开眼就发现顾长宁撑在她身体的上方,完美的五官上布了一层薄汗。 见安澜醒了,顾长宁彻底放开手脚,恢复了往日在床上的凶性。 一晚上,安澜觉得自己就是一块可口的煎饼,被顾长宁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天明方歇。 第二天早上,餍足的顾长宁贴心地没有来叫安澜起床,而是在楼下带孩子。 安澜直接睡到下午才悠悠转醒,她扶着酸软的腰肢哆哆嗦嗦下床,想去卫生间洗漱一下,正好被推门进来的顾长宁撞见。 想到昨晚的场景,安澜指尖忍不住瑟缩一下,谁能想到顾长宁外面风光霁月,床上的时候居然跟换了个人一样,吃不消啊,吃不消。 昨夜她都那么求他了,他还不放过她,反而更加放肆,到最后她嗓子都喊哑了。 安澜瞥了顾长宁一眼,有些生气。 熟不知她这会眼尾泛红,眼含秋水,配着布满红痕的妖娆身段,这一眼非但没有任何杀伤力,还会让看的人想要更多。 这不昨晚刚刚解了馋顾长宁看到安澜这副海棠春睡醒的样子后又有些馋了。 安澜现在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她看见顾长宁的眼神,哪里还不懂,嗖的一声缩回被子,干脆鸵鸟到底。 顾长宁被安澜的动作逗笑了,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后悔昨天太过,把人给吓着了。 脱鞋上床,顾长宁看了看只露出一双白玉小脚在外面的安澜,伸手扯了扯被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