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最常示人的模样便是这种空漠无情。 他所谓的到此为止,此是什么,止又如何止 沈纵颐戒备地后退了几步,但是锦履方动,背脊立时感到一阵森寒凉意。 回眸看去,却是一堵宽阔胸膛。 她不寒而栗地抬眸往主神的方向看去,却发现原处已无他的身影。 甚而没有任何声息,他便堵住了她逃走的后路,冰冷如铁的手臂抬起,缓慢而有力地钳住了她瘦削的双肩。 下颚处甚而能感受到青年双手的冷意。 你要作甚 沈纵颐抿唇,浑身僵硬。 主神垂眸望着女子乌浓莹润的发顶,长睫翩落,如翼垂伏于眼睑上。 他面容不变的寒冷,薄唇微启,却莫名淡淡道了声:见谅。 他抬起手,女子柔润的青丝婉婉地拂过他修长手指,带着可怜的柔软,如水般流过他的心。 主神动作微顿,坚硬动作的指节在柔软下蜷了蜷。 他冰冷的眸光定在那几缕乌发上,眸色动了一瞬,一瞬后又凝结成冰。 时不可待。 主神阖眸,将此界灵力与快穿局的时空之力糅合,最终从指尖化出细润的白光。 白光逐渐覆盖住女子双肩,进而攀附上她满头如云鬓发,渐渐的,朝其全身蔓延而去。 沈纵颐察觉到白光的力量时一震,她从中感受到了灵力和其他更广阔深邃的能量,在这种神秘又霸道的力量下,她完全反抗不了了。 眼睁睁看着这股白光顺着她的肩膀蔓延至鞋上,而后又钻入她四肢百骸,进入她的识海。 白光看见她广袤无垠的识海时顿了下,但并未在意,径直找到了她的灵台。 当白光找到灵台时,沈纵颐便意识到了主神要做什么。 她动弹不得,却还是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一丘之貉。 女子侧眸,对身后的青年露出嫌恶神情:令人作呕。 主神严冷神色怔了怔。 修长指节上的白光闪了闪,两息后竟停了下来。 沈纵颐从未说过这般锋锐尖利的言辞,即便面对归宥,她也是恪守君子品格的,从不轻易在口舌上逞一时之快。 可见他迫其结契这件事,是如何令其厌恶了。 那么她是恨上邬道升了。 也不是,她是恨上他这个不知是谁的孤魂野鬼了。 正在主神默然的空当里,沈纵颐识海中忽而响起熟悉的声音:主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