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嗓子哑掉了,还因为养伤没办法去裁剪制作礼服裙。 姜芷兰感动又难过地想,她要为姜蝶珍做点什么。 她拨通了那群独立音乐人的电话:“我愿意走上舞台!” 楚诗接起电话,惊喜道:“芷兰,你考虑好了吗。” 姜芷兰:“我想唱给支持我的妹妹,和所有被家庭暴力困扰生活的姑娘们,我可以更勇敢坚强一些。” “好!我们支持你。” 电话那头的楚诗她们一群人,也联合起来。 宁愿不要方博赔偿百万修缮费。 也坚决站在她们这边。 她们不缺这个钱。 只是需要一种对抗暴力和不公的信念。 贝斯手许碧,听完特别感动,噙着眼泪说:“兰颂已经把歌写出来了。” “芷兰,不能把我们打倒的,会使我们变得更加强大。” 宁宁嗓子在养伤,说话都艰难。 她表达不出来的“爱”和“勇敢”。 ——姜芷兰想,她会穿着宁宁设计出来的定制裙,把一切表达到极致。 暑气逼人,盛夏炎热。 周漾从武汉的画廊回到北京。 他一落地,就给姜芷兰打电话:“恭喜你摆脱婚姻束缚。” 姜芷兰听见他的声音,心里一点波澜也没有。 “我一切都好。婚姻对我来说不是束缚,更像毁灭我的烈火,我已经浴火重生了。” 周漾有些苦涩:“这段时间,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毫无意外都是关机。” 姜芷兰:“我没用那个号码了。” 她有些抱歉:“不好意思,没有通知你。换号的事,只有一些我熟悉的同事朋友知道。” 周漾有些哑然。 良久,他才说:“芷兰,我以为你会靠我拯救的。” “我特意回国,想要好好照顾宁宁和你。” “谁知道,你们谁都不给我机会。” 姜芷兰笑了。 她鼻尖有些酸。 她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的清醒。 “周漾,醒醒。” “我从来没有想过依靠任何人,苦难当前。我要学会勇敢面对,走出困境。” “我只能自救。” 姜芷兰听着电话那头,男人沉重的呼吸。 她轻描淡写地聊起这个夏日的纠结:“那段时间,我的确痛苦过。” “给我希望的,是宁宁。她是我的家人,是比一切都宝贵的财富。” “我一直都很自信。” “那是因为,她由始至终,都赞许地望着我这个姐姐。”M.bOwUcHina.cOm